“哎,那边有个瓜棚子,咱们去避避雨吧?”
有人指着路边一片坡地上的草棚子说。
随即就有人反驳说:“那不是看瓜的棚子,那个好像是人家养蜜蜂盖的棚子,不是咱村的,咱们又不认识,人家能让咱避雨?”
“避个雨有什么呀!
养蜂的人我看见过,好像是个老头,哪能那么坏!
雨就这么下,等咱们到家,书包都湿透了。”
六月天的雨虽然冻不着人,可就这么淋着也不行啊,衣裳湿了还能洗能晒,课本作业什么的湿透了可不好办。
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地商量着,有人推了陆香穗一下,说:
“香穗,你说呢?”
陆香穗抬头看看天空,雨点似乎渐小了,她犹豫了一下才说:“这天都不早了,咱们再避一会雨,天都要黑了,到家该耽误弄饭了。”
“等你这么到家,该淋出毛病来了。
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还是避一避吧。”
几个小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就有人跳过路边的小沟,往那边的草棚子去了。
其他人一看,你拉我,我拉你,便也跟着跑了过去。
草棚是农村那种最简易的棚子,四根木头柱子撑起来,上头一个茅草顶,盖着塑料布,三面围着篾席,一面敞开当作门,这黑风暴雨的,光线暗,里头看不分明。
几个小姑娘跑到草棚外边,却也不敢贸然往里闯,便站在外边往里张望,有人带头喊了一句:“里头有人吗?”
草棚里并没有人应声,但很快就有人探身出来,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小伙子,高高瘦瘦的,一张英俊刚毅的脸,表情有些冷。
他扫了一眼外面的几个女孩儿,眼睛在陆香穗身上顿了顿,便闪身说了句:
“都进来吧。”
小姑娘们见是个年轻小伙子,一个个便添几分矜持和收敛,各自安安静静地进了草棚。
草棚里地方本来就小,巴掌大的地方还放着一张绳床,两个挺大的白塑料桶,还有些零碎东西,再挤进去几个人,就满满当当的了。
陆香穗最后跟着进去,便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风一吹,门外的雨水就扫到她身上。
“往里去。
本来就湿透了,还站在门口。”
年轻男人醇厚的声音在陆香穗耳边响起,离的太近,根本挨着她身后,陆香穗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顺势就被一只大手轻轻一拉,再抬头,自己已经站在了棚子里侧,那小伙子转而挡在了门口。
从陆香穗的角度,正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此刻正微微拧着眉,似乎有些懊恼地看着外面的雨帘。
******************
许清明望着眼前的陆香穗,还是那张秀美的小脸,一如刻在他记忆中的样子,十五岁的年纪,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穿了件碎花布小褂,葱绿色裤子,此刻水淋淋的湿衣裳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身条儿,根本是才刚刚开始发育。
眼前的人儿,真实得让他忍不住想揉自己的眼睛。
感受到他专注的目光,陆香穗难免就有些拘谨忐忑,她不安地抱紧胸前的书包,低头看着脚尖。
许清明收回目光,重又转向外面白茫茫的雨幕,他暗暗攥紧拳头,指甲掐在手心,感受着这个真实的世界,再一次跟自己说,这不是做梦。
几个月前,许清明带着上一世的无限遗恨,忽然回到了十八岁的身体里。
经历最初的惊疑,等他确信自己真的重生回来之后,简直是悲喜交加,百感交集。
三妹,老天爷这是心疼你吗?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一定是让我来护你周全,要让我这辈子好好地爱你。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