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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香穗吐吐舌头,安静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实话。
“二哥,我其实跟她说……说你已经订了亲的。
她就没再问。”
说着,她抿嘴偷笑。
许清明眯着眼睛打算睡了,听到这话,便淡淡地“嗯”
了一声,暖暖地笑了。
他伸出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微闭着眼睛,打着哈欠说:
“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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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物流运输还远不如今天,许清明跑东跑西打听了一圈,终于联系上了一个过路的司机,国营运输公司的,送一批货到本地,这会子正要回。
那个年代司机吃香挣钱啊,对于这些国营单位的货车司机来说,回程路上捎带些私活,挣到的运费就是自己腰包里的外快了。
而对于许清明来说,这样比专门雇车要便宜的多。
司机听许清明那么一说,便满口答应绕一段路,帮他们把货捎到目的地。
货装上车,许清明便带着陆香穗爬上了车。
一路上谈得热络了,两人甚至还约定了“交易”
,这司机定期跑这条路运送磷矿石,回程时候便是空车,说以后许清明要是有货,可以联系他来捎带。
就这样,陆香穗跟着许清明开始了“倒买倒卖”
的暑期生活。
车进了城,先把药材卖给了医药公司,许清明之前也打听过价格,差价自然是值得辛苦的,尤其是全蝎,几乎是挣到一半的钱了。
两人一算账,这笔药材的利润就足够家里一亩地的收入了。
从医药公司出来,许清明便交代了一个地址,货车拐去一家粮油门市。
这个粮油门市处在城郊结合部,前头是门市,后头则是榨油厂,老板也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见了许清明,便笑哈哈地过来握手打招呼,招呼工人把花生米卸货进屋,当面拆包验看了,过秤付钱。
这是陆香穗头一回出远门,也是头一回进城,交完了货,便满眼好奇地跟在许清明身后,逛大街,逛商场,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什么都新奇。
傍晚时分两人坐在小馆子里吃了碗菜肉馄饨。
饺子陆香穗吃过,馄饨这东西她真还是头一回吃,一碗馄饨连汤带水下肚,觉着一路上啃了好几顿煎饼,干巴巴的,这会子整个人滋润多了。
“二哥,你怎么知道他那儿收花生米呢?”
“当然先来联系过啊,笨。”
许清明说,“他家的生意,往后都能做,往后咱们只要有本钱,花生米就都能收购,运过来给他就行。”
“你怎么就知道?”
“我就知道。”
许清明笑,他当然知道了,这个新开没两年的粮油门市,老板是一个被当地粮油公司开除的工人,而这个曾经被当地粮油公司开除的工人,二十年后将会成为国内有名的粮油大亨。
先走贩运山货和花生米的路子,等手头有资金了,他的打算就可以一步步展开了。
望着对面的陆香穗,一张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许清明心里说,钱不是万能,但钱却能办到很多事情。
这辈子,他决不让任何人用钱来影响干涉他们的生活。
陆香穗跟着许清明整整在外头跑了一暑假,两人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辛苦但充实快乐。
她见识了城市的繁华,也见识了异地的风土人情,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她晒黑了,但整个人却开朗了许多,小脸上满是健康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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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因为要开学了,许清明带着陆香穗回到许沟村。
许家大嫂第一眼看到陆香穗,便觉着变了个人似的,衣裳洋气了,笑容多了,人好像也长高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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