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伏仪挂断电话之后,去便利店买了一瓶水和一块三明治,坐在公园里一边吃一边消磨时间。
肚子有了饱意,脑子冷静下来,她又觉得自己似乎想太多了。
祝星栗的身份地位,说夸张点是呼风唤雨,说谦虚点是焦点瞩目。
论起需要这事儿,于他来说,根本不是个问题。
况且她本来就没什么值得他需要的地方。
可到底为什么对着她长吁短叹,她还是不明白。
想不明白,段伏仪就放空脑袋,等到太阳落下地平线,才慢慢踱步往回走。
她打算挺好的,这个时间祝星栗估计已经出了门,她偷摸进去拿完包就走,一点都不会妨碍。
路边行人来来往往,街道上车水马龙。
段伏仪走到院门口,小心翼翼地推了下门。
她走的时候门没锁,这会儿依旧开着,不知道是人走得太匆忙忘记锁,还是特意就这么开着方便她明日进来。
院里一片寂静,落地窗内漆黑一片,显然人已经走了。
段伏仪没停留,手指在密码锁上按出数字,拉开了门。
门刚拉出一个缝隙,伏地魔便从屋内蹿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浓厚刺鼻的烟味,缭绕的烟气扑面而来,还卷裹着似有似无的酒气,熏得她差点把门摔上。
拉开门放了会儿烟气,又进屋打开了灯,眼皮在光亮中挣扎了一会儿,视线清晰后就到了在沙发上坐着的人。
祝星栗半靠在黑色皮质的沙发上,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一只手拿着一只玻璃酒杯,另一只手夹着一只燃烧殆尽的香烟。
茶几上横七竖八地倒着酒瓶,红酒白酒啤酒各式各样花花绿绿的,中间还夹杂着一瓶料酒
段伏仪第一反应是,这人是不是酗酒酗傻了,料酒也他妈的要干一杯
她站在门口没动,伸手打开室内换风,机器运转起来,传来低沉的声音。
祝星栗感受到光亮,微眯的眼睛睁开,手中的酒杯一偏,到她的那一瞬间有些愣。
段伏仪盯着那杯要撒不撒的黄色酒水,快步走到他跟前抢了过去,放到鼻头闻一闻。
果然,带着葱姜味道的,一杯加冰料酒。
祝星栗眼睛跟随她的动作,一瞬不瞬地着,见她闻了一下,才开口说话“你别喝,不好喝。”
嗓音沙哑,像是在沙子中滚过一样,有些粗粝不顺畅。
段伏仪差点笑了,没听谁说过料酒好喝的“我不喝,我就是好奇,你不是有酒局吗,怎么自己在家独饮起来了。”
还是画风如此奇特的独饮。
祝星栗把手上的烟头扔进烟灰缸里,抬了抬眼眸,反问了句“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段伏仪瞟了眼茶几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又了眼弹落一地的烟灰,叹了口气“预感自己会加班,所以过来。
怎么,被人甩了,借酒消愁呢”
将脑袋搭在沙发背上,祝星栗抬起眼她“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心里憋屈。”
声音还是沙哑,听得她心头一抖。
段伏仪点了点头,转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清水,递过去后试探地问了句“不然跟我说说,省的你一个人难受。”
祝星栗着她,没说话。
段伏仪叹了口气,侧坐在沙发上,手肘抵着沙发靠背,手掌托着脸颊,目光纯然“感情的事儿,我没什么经验。
但是从我简短的二十年人生中得到的真理,那就是不要放弃。
不就是暗恋嘛,你不说就会失败,你说了就有成功的几率。”
“说了就会成功吗”
祝星栗打断她,“如果我暗恋的对象是你,和你表白,你会答应吗”
段伏仪轻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祝星栗的肩膀“我肯定不能答应呀,我们之间哪有呀。
不过你人帅还多金,虽然性格不咋地,但暗恋的小姑娘肯定会答应你的。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人生一场大梦,梦中唯我与师兄。谁能凭爱意,将师兄私有。温柔优雅清冽如雪的少年师兄vs他那每天使坏的任性小师妹师兄死于我的十六岁。师兄不是我的白月光,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的白月光。我与师...
林绝,一个魂龄岁月未知之人,从无尽的流年苏醒。而后与布衣壮汉平平淡淡的过了十二年。但这一切平静的日子,都随着皇室大殿兆运钟的异动而打破。林绝的命,也就此而改变。他的路,被诅咒的他,注定该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