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伏仪还在安慰他,拍了拍他肩膀“虽然现在有些怕,但跳下去那一瞬间是很刺激的。
你别怕,如果觉得太刺激就大声喊出来。”
祝星栗双手紧搂她的腰,问“如果跳下去还是害怕,可不可以做点别的事儿转移注意力”
段伏仪的注意力都在检查绳索上,随口应了声“安全范围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放轻松,别憋着自己。”
祝星栗挑了挑眉,山水倒映,眼波温度上升。
他随手挑下口罩,露出微挑的唇瓣。
凌空的那一瞬间,像是噩梦重来,祝星栗有一瞬间的恐惧。
但很快,伴着段伏仪放肆愉悦的笑声,恐惧消失,像是药到病除。
所有的症结都是她,所有的解药也都是她。
段伏仪笑得很好,纯粹地没有任何戒备,整个人都散发着吸引人的光茫。
祝星栗舍不得挪开眼,黯黑眼瞳里是执迷和忘我,热烈和眷恋。
弹跳趋于平稳,祝星栗没再犹豫,视线锁定住红唇,将脸贴过去,带着一股不可抵挡的欲望。
吻了上去。
段伏仪眼睛逐渐睁圆,软绵的嘴唇被突如其来的舌尖卷裹,顺着微张的牙关闯进来,然后被步步紧逼,攻城略地。
她的视线撞进祝星栗的眼睛里,到了一种叫做难以抑制的热烈情感,脑子就突然一懵。
她的舌头变得软绵,被男人强势勾卷,被吻得找不到方向。
呼吸滞住,她只能在一波又一波攻势下喘着气,一颗七上八下的心,鼓胀地找到不到东南西北。
像艳阳高照的清香,无力抵抗的磁场。
良久后,祝星栗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段伏仪。
无波水浪上一偏孤舟,男人环拢着女人站起来,仿佛是无境之地的一对佳侣仙缘。
两个人是沉默的,气氛早已变了调,一双眼睛还在迷离之中,一双眼睛却滚烫,烫得整个湖波上的水浪都像烧了起来。
工作人员很有眼色地没去打扰。
迷离困惑的眼神在柔软分开后逐渐醒转,段伏仪不知所措地撑开怀抱,接着深呼一口气,脸像被纵火一样,涨麻感一寸一寸地从唇角向四周蔓延。
低垂着眼,手指抹上唇瓣上的津液,祝星栗哑声问“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姑娘虽然没拒绝,但也没出是什么态度,祝星栗晦涩艰难地问,带着一些小心翼翼。
段伏仪的心就被这么一句话扯出一道缝,强压心底的慌乱,才佯装镇定“你技术不行。”
声音其实还是颤的,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山脚咖啡店,段伏仪的视线落在桌上那杯已经凉掉的抹茶拿铁上。
半个小时前,她的初吻以一种非常骚操作的方式被人夺走,对象则是刚决心要“好好相处”
的朋友。
而此时这个朋友正坐在她的对面,视线紧紧地盯着她,灼热地让她浑身不自在。
最后的对话停留在那句“你技术不行”
,之后就像商量好的一样,再无下文。
段伏仪是觉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这种情况很特殊,就像两军交战之时,对方将一把锋利的刀剑抵在你的脖颈之上,你却夸人家一句“兄弟,你这姿势很丑啊”
,这不就自投罗网嘛。
可是她能怎么办,她总不能冲上去质问“你为什么抢走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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