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伏仪对异性身体的认知,只有九年义务教育时,生物老师长达45秒的简短介绍。
再具象点就没了。
这一刻她的好奇心战胜她的慌乱,眼神特别直白地从玻璃镜转移到她男朋友身上,毫不畏惧地盯了三秒钟。
不太好。
表情大概和想法如出一辙,她的男朋友铁青着脸朝着她勾了勾手,唇角紧抿着,然后半眯着眼睛让她过去。
这种尴尬又不失暧昧情愫的氛围,她第一次遇到,难言又难堪,只有心脏像只脱缰的野马,疯狂地蹦跶来蹦跶去。
段伏仪默念了一遍八荣八耻,直觉告诉她再不跑就会落入魔爪。
身子一直向后退,直到小腿撞到柔软的床垫,她人已经被步步紧逼落坐在床上。
祝星栗视线粘稠火热,弯着腰紧盯她,嗓音低沉暗哑“这么怕我”
“不怕。”
段伏仪壮着胆子脱口而出,声线发颤,窘迫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已是怕得要命。
墨色深瞳的温度渐渐降落,祝星栗克制了半晌才叹气“留下来更折磨人,老子真拿你没办法。”
“有财,我不是故意的。”
段伏仪紧张地抓着床罩一角,眼神不知放在何处,憋了半天才嗫喏一句,“不然你回去”
火焰刚刚熄灭,听她说完这句话又有复燃的劲头。
停顿了好一阵才磨了磨牙,语气不善“你和别的男人说话也这样”
段伏仪有点懵“你说的是哪样”
“这么能撩”
祝星栗的舌尖在右边脸扫过,目光阴沉,“老子决定了,以后就把你绑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
“”
半晌,段伏仪才皱着眉,很是怀疑地问“你和我说实话,上任的阿姨,是不是因为你行为太变态才辞职的”
“我辞的她,”
祝星栗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你这小姑娘成天胡思乱想什么,怀疑你男朋友”
段伏仪歪着头,一派理所应当,却还是执着地问“那为什么辞掉你家这么省事的工作,再笨的阿姨,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啊”
祝星栗叹口气,顺势坐到床边一侧,与她并排坐着“扔错了东西,我没忍住。”
“什么东西呀很值钱吗”
“无价。”
祝星栗迟疑半秒,“也一文不值。”
折腾了这么一出戏,段伏仪有点困,脑子昏昏沉沉地听他说话,半躺在床上打了个哈切“好好奇是什么啊,我也想拥有。”
“本来就是你的。”
祝星栗说话很轻,床上的小姑娘呼吸已经沉稳,半睡不睡地抱着被子,只留了半张侧脸。
祝星栗起身,扯掉她趿拉的拖鞋,将垂在床下的小腿卷起放在床上,又拍了拍胳膊“躺好了再睡。”
段伏仪闭着眼睛往床里窝了窝,拍了拍身侧的半张床,迷迷糊糊地说“男朋友,失去的就让它失去吧,还有更好的等着你。”
关上卧室顶灯,独留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卧室昏暗下来,段伏仪抱着被子呢喃一声,眉间渐渐舒缓。
祝星栗叹了口气,双手撑在床上,垂头俯下,在她眉间落下轻轻的一吻。
更好的你呀,我不会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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