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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被带得偏离歇脚处很远,直到一个被树林子完全围住的僻静角落,往前再无路可走,才停下脚步。
四周荒凉得紧,呼呼风声不知从何处起,吹得人头皮发麻。
文清两鬓散落的青丝被风鼓得散乱,神色凛然,白衣飘飘,似乎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
他静静等待,脸上没有一丝慌乱。
过了良久,终于,某处传来一声不屑的轻哼:“死到临头,还挺硬气。”
文清转头,锋利的视线犹如一把刀,向一棵树割去。
树后,一人缓缓站了出来。
看清面容,文清依然不为所动,冷冷问道:“为什么?”
树背后那人,正是同行众位弟子中,修为最高的锦齐。
锦齐平日的沉默憨厚早已尽数消失,面容上,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阴笑:“不为什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反正我命不久矣,何不让我做个明白鬼?”
尽管心里十分厌恶,但为了套话,文清也不得不与他周旋。
抓不到幕后之人,始终是个隐患。
这回好运被池炎识破敌人的诡计,但谁能保证下次幸运之神依旧能眷顾?若是下一次对方派出更强悍的对手又当如何?在这样的情形下,兵来将挡已经是一个太过消极的应对之法,要想永绝后患,还是要主动出击。
锦齐的脸隐没在黑暗中,晦暗不明,文清还是小看了他,只听见他阴恻恻地道:“长辈曾教导我说,修仙一途,最不缺的就是变故。
若是为了一时乐趣,将主使者告知于你,最后你却找到机会跑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夜长梦多,师弟还是乖乖送死罢!”
话音刚落,二人同时飘立在空中,祭出法宝,气势外放,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论法宝,锦齐的武器只是一把下品宝器,不如文清,但他的修为乃是筑基后期巅峰,比起文清的筑基中期,差别不止一个档次。
虽然曾经成功刺杀过金丹期修士,但那只能归结于机缘巧合,要不是他突然了悟元素法则,且天剌长老太过轻敌,让他将手放在丹田之处,他也没有一举击毙金丹长老的本事。
不过他真正对锦齐对上,却并不惧怕,机缘险中求,池炎答应让他单独跟对手对战,就是希望他能在实打实的战斗中,领悟到一些理论无法交代清楚的知识。
与比自己厉害的人打斗,进步才明显,池炎是肯定下不了手,趁这样的时机,用真正“死到临头还挺硬气”
的锦齐,给文清练手,倒是不错的选择。
虽然听凭文清独自对战,但池炎也没闲着,在芥子空间中暗自窥视,但凡有一点不对劲,立马跳出来了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四处乱刮的风将文清的白袍鼓得猎猎作响,锐利的视线有如实质地投向锦齐,仅凭目光就快要将他戳穿一个大洞。
锦齐不耐烦等待,率先举起手中的铜戬鞭挥了过来。
筑基巅峰修为果然了得,文清全神贯注之下,也只是险险避开这道攻击,鞭子离他的手腕尚不足一拳距离,带出的厉风都刮得他隐隐作痛。
文清不敢轻敌,一手举起离虹,另一手调动元素,在虚空之中凝出细长的冰柱。
由于他现在已经学会隔空操纵元素,凝出的冰柱不用握在手中,而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锦齐颈侧。
锦齐对文清的行动毫不知情,但元素的波动还是让他察觉了一丝异常,在千钧一发之际,险险侧身避过冰柱的攻击。
他惊骇地看向文清,不知他使用的是何种武器,竟能悄无声息接近自己,更要命的是,方才与那道攻击近距离接触之时,他竟然感受到来自灵魂的,无法违抗的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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