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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
我知道了,这几天我斟酌斟酌回家说说。”
两个人又扯了几句别的,司诺年明白瑶瑶有求于自己肯定不会主动停止这毫无意义的闲扯,便先说要去睡了。
躺在床上想着瑶瑶说自己藏起来独自舔舐伤口,还真不是。
自己这不是阴差阳错的招了一个租客,陪着赏花陪着聊天陪着看电视还外加做饭给自己吃。
对了,这几天自己一直蹭人家的饭菜也没有什么表示,司诺年想起这个满心懊恼,打算明早早点起床去知会辛期一声。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不要让人家以为自己爱占小便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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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期上班的时候司诺年还在睡梦里。
迎着朝阳辛期耷拉着脑袋进了办公区,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异样目光可是心里的压力还是不能剔除。
坐在位置上终于缓了一口气,辛期刚准备工作经理就来电话让她去一趟,辛期知道肯定是因为前天的事儿,压制不下去的那口闷气胀的她胸口疼。
公司给了辛期一份罚款通知,这个月的奖金扣掉了20%。
辛期心里不平又不敢言语,默默的接着那张纸委屈的走在走廊里,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掉了出来,她急着跑进了洗手间,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红彤彤的眼睛悲悯着自己。
她想了很多,最后想到了辞职,可是转念又想自己买了房子,更不是原来没有压力时可以说走就走。
思及这些辛期很想有个肩膀靠一靠,有个人可以对她说:没关系,受了委屈就不要做了。
可是,辛期没有,辛期这一刻觉得自己失败的一塌糊涂。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缇又来了,辛期心情不好也不愿意说话,就听着莫廷和她在那聊天。
因为那天张缇也是为自己解了围,辛期和莫廷对她客气很多。
三个人吃了饭,一起回了办公区。
就这样昏昏噩噩的过了一天,下班的时候辛非给辛期打电话,说是想见见辛期,有点想她了。
两个姐妹自小到大都没怎么分开过,辛期也有点惦记辛非,便约了时间地点两姐妹一起吃个晚餐。
辛期又给司诺年报备了一下,报备之前也是有一番思想斗争的,两个人这个关系不告诉人家自己不回家吧有点不礼貌,可是正经的通知人家又有点过别扭,辛期在司诺年接通电话的那一刻竟无言了。
“怎么了?辛期?”
自己“喂”
了半天也没听见回答,司诺年有点着急。
“没事。
我想告诉你一声我和我妹妹今天要出去吃饭,晚上可能晚点回家。”
辛期窘迫的回答。
司诺年仔细辨听着辛期的语气觉得她应该不是受了委屈,轻松了不少,笑着说:“哦,这样啊,没关系的。”
辛期觉得司诺年说的好客气,讪讪的说了“再见”
就挂了电话。
晚上辛期和辛非在一起吃饭辛非问起辛期住的怎么样,辛期如实回答:“我房东是司诺年啊,她还参加你的婚礼了呢。”
“诺姐的房子?”
辛非惊讶的问。
“对啊,就在咱们那个小区前面的那个紫御华府,光凭这个你也知道我住的不错吧,所以不要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