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长鱼尾纹。”
司诺年自己叨咕,身边的人本来就觉得她穿的很奇怪了,在放映厅里还戴着帽子,听见她自言自语不由向旁边的空隙靠了靠,离这个疯子远一点。
司诺年现在也没心情寻思别人对她的看法,她整个心思都用在了观察吴迪身上。
她可不想辛期那个二货被骗去当同妻。
整个电影演什么司诺年根本没看,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辛期的身上。
漫长的时间里司诺年又回忆了一遍自己和辛期的“同居生活”
,想着就觉得以后吃不上辛期做的饭好想暴走。
那个林扬也是,这么好的女人都不要,到底是为什么啊!
胡思乱想就散了场,看着辛期和吴迪走了,空落落的放映厅死寂一片,司诺年坐在位置上伤春悲秋,辛期要是真嫁人了,自己孤家寡人不说,估计老爸老妈又有说的了。
想着也没看见扫地的大妈进来了,大妈拿着笤帚冷不丁看见放映厅里还坐着一个人也是吓了一跳。
“散场了,你该走了。”
大妈离的老远喊她。
司诺年被打断思绪很不开心,回神看了她一眼,掏出自己那一沓电影票说:“我有的是票,我就坐这儿。”
“神经病,你再这样我就叫保安了。”
大妈见得人多了,叨咕着。
司诺年听了气呼呼的站起来,刚想辩驳什么,又觉得自己真的挺神经的,灰溜溜的走了。
回家的路上司诺年看见辛期每天坐公交上班的站点,想着辛期那个迷糊的样子心塞死了。
“哎。”
叹着气的将车开到停车场,坐在车里很久,才想着上楼。
一个人的家也不想以前那样让自己渴望,回家面对漆黑的屋子也不是没有过,可是今天怎么就那么胆颤儿呢。
拉开防盗门司诺年开了灯换了鞋,坐在沙发里看着自己身边空出的位置,又看看辛期的房门,一头栽进沙发里委屈的不行。
将近十点的时候防盗门终于响了,司诺年栽在沙发里却没动。
辛期进了门厅换了拖鞋正纳闷客厅的灯亮着怎么没有电视的声音,走到客厅看见司诺年整个人蜷缩在那个双人沙发里露着怨毒的目光看着自己。
“怎么了?”
辛期纳闷了,司诺年的眼光就像捉奸在床,让自己好别扭。
“我饿了。”
看见辛期回家司诺年眼眶都红了,好在没和人家去开房,司诺年的脑袋里一直想着前一阵儿和辛期在酒店住的那两天,就怕十二点辛期还不回来,估计到时候自己就要开车把这城市里的酒店的房门砸个遍。
“没吃饭?这么晚了。”
没有任何意外,辛期放下包平静的问。
司诺年费劲吧啦的从沙发里爬起来,瘪着嘴撒娇的抱怨:“外边的不好吃,家里的粥都凉了。
自己一个人吃也没意思啊!”
“凉了热热不就好了。”
嘴上说着辛期却是着急的衣服都没换围上围裙就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