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完自己心跳的就快了,虽然被亲的人没知觉司诺年还是挺害羞的。
抱着手机偷着乐,对瑶瑶说:【林妹妹怎么了,林妹妹这一生有个宝哥哥也不枉费了。
】
瑶瑶看着微信噗嗤就乐了。
妈呀,酸死了。
【您这是自诩宝玉啊,那个渣渣,还是算了。
小心来个宝钗把你俩拆了。
】
得。
瑶瑶嘴里就没好话。
人家刚定下来终身,这就盼着自己被三儿。
司诺年也懒得和她贫了,打了一句:【再聊吧。
】就关了手机。
辛期彻底退烧是后半夜了,头痛欲裂加上嗓子干紧着,被子裹在身上都是窒息的,辛期费劲吧啦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就碰到了一团毛绒绒的发丝。
借着床头的灯看着司诺年盖着一床珊瑚毯蜷在自己的被子上,手上还握着几根棉签,辛期的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也在此刻充满了对司诺年的感激。
轻轻的叫醒她,看着司诺年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问:“怎么了?哪里难受?”
手也探了过来要试自己的体温,辛期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见她满意才握住拉着她进了被子里。
“我抱你睡。”
辛期将司诺年圈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司诺年是困极了,只记得辛期不烧了便在她温暖的怀里睡了过去。
睡了一天的辛期却没有任何睡意,听着怀里人均匀的呼吸辛期异常的满足。
回忆着自己对未来老公的憧憬,司诺年条条符合除了性别。
辛期无奈的一笑,也许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自己迎来的就不会是骑白马的王子而是公主。
第二天两个人醒来是一身轻松,相互依偎中踏实的睡眠缓解了病情和疲惫,奈何闹钟迭起,也没有什么温存的时刻,各自钻进浴室洗漱,站在餐厅喝了牛奶拎着包就向楼下跑。
电梯里司诺年和辛期各站一角,也不说话,进来了人辛期便向司诺年身边靠靠,待电梯到一楼的时候辛期几乎是贴在了司诺年身上。
“好挤哈。”
辛期拎着包对正在拢头发的司诺年说。
司诺年笑着点头,跟在她身边没一会儿将头发扎成了一团,扬着笑脸问辛期:“好看不?歪没歪?”
辛期仔细端详了一下,像是第一次看司诺年般把司诺年看的不好意思起来才收回目光。
“好看。”
辛期笑着说。
司诺年便觉得自己赛过西施了。
要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辛期不然。
终究是病着,到了单位下了司诺年的车就萎靡不振了。
惦记着司诺年在路上有没有开快车进了单位,先被莫廷和张缇问候了一番,好不容易盼到司诺年打电话来报备自己到了单位。
话还没说两句就被经理打断了。
“辛期。
你来一下。”
说完只留下一个肥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