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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李宏盛看着那一人一蛇在自己的龙榻上恣意坐着,额角青筋都憋出来了,然而他想起天师嘱咐,最终还是咬着牙弯腰草草行了一礼问道:“不知帝君驾到所为何事?”
糅兴却不理会他,只兀自低头捏着儿子的小尾巴逗弄他,见黎婴挑剔的吐出略硬一些的茎脉,把花萼花蕊丢到一旁不吃。
“为何不吃花蕊?”
他低笑着问。
黎婴傲慢的给他一眼,哼唧一声继续滚在花瓣里吧唧嘴。
他会说是因为花蕊就是花花的性器官咩?他会说他是因为不想吃别人的分泌物咩?
李宏盛看着那仙人一般的龙帝兀自把他晾在一边,和自己的小宠玩得开心,不由感到尴尬又不悦。
糅兴嘴角微勾,轻轻揉了揉小胖蛇的白肚皮儿,轻道:“本君有事与唐皇商量,龙儿自去花园玩耍可好?”
黎婴这会子终于从跳楼机带来的晕眩中缓过神,又填饱了肚子,便懒咪咪的收缩起肚子蹭了起来,小尾巴尖儿一摇,棉花糖就颠儿颠儿的跑了回来,托着他晃晃悠悠朝窗户飞去。
李宏盛此刻却突然福至心灵一般,疾走几步上前,伸手把窗户推开——棉花糖于是就像误闯入房中的小蜜蜂,欢快的飞了出去。
糅兴挑眉,语气好很多:“你无须担忧,本君此次来也是有私事要办,与你无关。”
他顿了一下,道:“只是我需要一份文书,证明我是弘文馆新任的掌教学士。”
李宏盛想都没想答道:“这有何难,朕都允了!”
糅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后者方才知失言。
弘文馆的刘崇严离致仕还远,且人品学问无一不是拔尖儿的,宗室都认同了他管理弘文馆——如今让他突然就把刘掌教革去职务,又插上一个未曾参加经考,名不见经传的人得了这等官职,岂不是要引起宗室重臣不满吗!
李宏盛顿时头疼欲裂。
黎婴架着棉花糖出了宣政殿,就发现刚才还到处找皇帝的慌乱宫人已经面不改色的捧着器皿羽扇分开向别处走去,十六卫的身影早已消失,长廊一片安宁。
他眨眨眼,命令棉花糖飘到一个在站岗的侍卫面前,粉嫩嫩的尾巴尖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侍卫竟然连睫毛多不眨一下。
‘看不见我吗?’黎婴想到,应该是他爹给他下了个什么隐身咒吧。
长安城层层包裹,城内有皇城,皇城内还有宫城。
黎婴记得,历史上似乎在哪一年后,皇帝的日常作息就基本搬至长安城后头的大明宫中,不过如今大明宫还不见踪影…某崽崽随意的飘着,穿过了甘露门,远远就看到前方有个人工湖,四周绿草茵茵,牡丹环绕,亭台楼阁甚是美丽,便飘了过去。
他沿着小径向前走去,一处雕栏小亭半露在湖面上,上书望云亭三字,檐牙飞扬,涓涓细流沿着屋檐四角宛如雨丝一般落下,光看就觉得周身一阵清凉。
黎婴朝里面一看,隔着轻垂的纱幕,隐约瞧见里面独坐着一个人。
他仗着自个儿如今是条隐形龙,毫不犹豫的就过去了,到了纱幕前,棉花糖被挡住进不去,黎婴这才懒咪咪的抬起圆脑袋,呼呼的吹着小气儿,想要把纱幕吹开一条缝。
“这样不累吗?”
一道清越微哑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随即洁白的袍袖垂到了黎婴的视线里,玉色修长双手掀开纱幕,那少年就直直的闯入了黎婴眼中。
某条龙崽崽没想到还有人能看见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人家含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把他连带棉花糖一起捧进亭子里,才吓得炸毛,直往棉花糖下面扑腾。
那少年似是没想到会把小东西吓到,手忙脚乱的一把攥住往下掉的崽崽,把这粉嘟嘟的小胖蛇兜到双手间,才满头冷汗的长出一口气。
“我没有恶意…你无须如此害怕。”
他重新在亭子里的软榻上坐着,认真的对掌中的崽崽说道:“我往日读到书中描写奇珍异兽,想必你就是那些神兽的孩子,对么?”
黎婴勃然大怒,甩尾巴狂叽叽:什么叫做神兽!
!
!
你才兽!
!
!
你全家都是神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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