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忽然出声:“爹,宸安都被你吓着了!”
舅舅这才停止了追问,有些愧疚的道:“是舅舅不好,这匈奴人计谋怕是也不会在你面前泄露半分的!”
我抬起了脸,正视着舅舅道:“匈奴人猖狂无道,他们如今又在我中原之地游走,舅舅,我赵家同秦家自为一体,唇亡齿寒,我知舅舅欲要将表姐送入宫中,宸安定当竭尽所能。”
说到此,我微微瞄了一眼秦羽,却见她已经丝毫没有当日在路上所见的那番抗拒之态,而是默不作声,有些羞赧的低下了头。
我心中渐渐泛起冷笑,面上依旧深情并茂,红着眼眶对着舅舅道:“宸安此次被抓,差点死在宫外,我知母后当年将赵家的一枚虎符代交给舅舅保管,可是宸安如今心中恐惧,怕极了这些人再次出现,不如舅舅将这队兵马从江南之地调回京城,母后这几天托梦给宸安,宸安思念不能,不知舅舅可否将它归还给宸安?”
舅舅思索了片刻,这才道:“臣谨遵大长公主所言!”
☆、深井冰口口四二
舅舅思索了片刻,这才道:“臣谨遵大长公主所言!”
案几上的杯盏中的热茶早已凉透,舅舅又闲聊了几句,我坐在太师椅子上目光放空的看着杯盏中沉下去的白茶,舅舅见我神情这般萎靡,以为我还有心中还有惧意,又不忍的安慰了几句,我对上他的目光温顺的点了点头。
外间的阿桃从大殿的门口走了进来,端着一盘伤药恭敬的走近,她弯下了身子,在我耳边轻柔的道:“公主,换药的时间到了,皇上说了,手上的伤不能马虎!”
说着,她便从红木漆盘中拎出一个细小的瓷瓶。
秦羽见到她的动作,忽然冷不丁的开了口,“此刻,皇上下朝了吗?”
阿桃将我左手的布带一一解开,我掀起眼帘瞧了她一眼,看了看窗外的天日漫不经心的开了口:“已经过了辰时,这时候,宁佑应该在书房批改奏折。”
秦羽有些失落,不过片刻又拢起了耳边的碎发带着一声轻叹道:“皇上…真是勤政为民!”
我笑了笑,瞧了瞧秦羽的神色示意阿桃的动作停下,“那日宁佑送我回宫,好像落了东西在这里,阿桃你去大总管那里去催催宁佑,让他过来一趟!”
阿桃微微愣了一下,转瞬收了神色,放下了手中的动作这就动身。
舅舅倒是有些不安,他微微蹙起了眉,“皇上日理万机,这般请过来怕是不妥!”
为什么不妥?不是想让着秦羽早日嫁过来吗?我这么做不是正好遂了你们的意么?这么推拒做什么?
脖颈处的伤口已经结了疤,摩擦着襟衣的领口有些微痒,我抬着头笑着道:“舅舅多虑了,宁佑好歹叫我一声姑姑!”
我正说着,殿口似乎传来了一阵迎驾声,很快,朱红的殿口处便出现了一个身影,大总管在前面领路,赵宁佑穿着一身玄色的广袖锦缎迈进了大殿。
“姑姑唤我何事,可是身上的伤——”
赵宁佑大步的走来,脸上的神情甚是关切,然后话语却在看见舅舅和秦羽的身影时停住了。
“臣、民女拜见皇上!”
舅舅和秦羽纷纷离了座位行了大礼。
赵宁佑的动作顿了顿,随即脸上挂上了疏离的笑容,“原来是秦将军,姑姑这几日养伤,秦将军次番前来,姑姑定然很高兴!”
话语说完,赵宁佑就走上了前,甚是自然的抬起我放置在腿上的左手,细细观详了一番,颇是欣慰的出口道:“姑姑手上的伤已经见红,后腰的刀伤想必也应该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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