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还保留三成,是因为他未曾亲见,同时也是对自己书法的自信。
“但愿有机会一见。”
“除书法外,还有诗词文章。”
阑珊笑看着他,缓缓道。
步虚词眼中抹过复杂的神色,笑了一声,“看来这位冷月庄主当真不是徒有虚名,文章武功都是精通,都能得你如此津津乐道!”
阑珊浅笑,“冷月庄高手如云,才俊辈出,一庄之主岂是平常人可做得!”
步虚词看着她似笑非笑,不冷不热道:“冷月庄主如此不世出的人物,身边怎会跟随你这般本事的随从?”
如此不客气的言语,阑珊终是禁不住脸红,低下了头,“我本事不济,冷月庄中强于我之人多矣,各有其司职,不似我领着虚衔,平日空闲较多,所以才会择我伴随庄主。”
“哦,是这个原因啊!”
步虚词嘲弄之意昭然,凑向她,道:“我还以为是有些姿色所以才被你们庄主挑中的,这一路上……”
阑珊咬了咬牙,愤然看了他一眼,避开他转过身。
步虚词在她身后硬是憋住了就要脱口的笑,坐入椅中,他将背转过去的阑珊拉向自己,依然笑谑,“过来,跟谁都是一样!”
阑珊一个站立不住,跌倒过来,顺势一个掌风煽了过来。
步虚词避了过去,抓住她的手就拉向自己胸膛,阑珊整个人倒入他怀中。
人近衣香,他有些沉醉其间。
无酒而醺,若是能够长久……
胸前蓦地生了寒意,他与她一番攻夺,终以擒拿手夺下她手中闪着幽寒的匕首。
“咚”
的没入了荷花池。
“你还随身带着匕首!”
他将她搂的更紧。
阑珊挣扎出一只手,摸向了发间,却被步虚词快一步动作取下了她发间的碧钗。
“你还真是好动!”
他语声慵懒,平静的目光笼罩着怀里奋力争夺自由的人儿,“安静的陪我一会儿不好么?”
然而怀里被困的人丝毫不理睬他,只想挣脱桎梏。
她使力奋起一跃,还是被他钳制了回来,颊边却意外的凑上了他温润的唇。
她羞愧欲死,脸上火烫。
步虚词犹如电雷过身,这偶然间的肌肤之亲击溃了他多年的防线。
不愿放手,他抓的更紧。
“啊!”
汉白玉看台上起了一声尖叫,随之是杯碟碎地的声响。
阿织送来茶点,不期然看见这一幕,手里的托盘坠地,忙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