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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
我回道。
忽然嘴唇上再被咬了一下,接着,愈发吻得人没了呼吸的力气,“是我,是念远!
不是砚台!”
我一面觉得身体被箍得紧,一面又觉得身体某个地方松懈了下来,十分的舒服。
面前的人与我挨得紧,我通过对方的胸膛感觉到,自己心口无比柔软。
蓦地,脑子一炸,老娘的束胸布被松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娘也该爬去睡觉鸟(~﹃~)~zZ
酒后乱性,玷污总管
夜风从袖口进入,温凉温凉,久被束缚的地方彻底松懈,与面前纠缠不清的人也只隔了几层薄薄的衣衫。
头昏脑胀不辨东西,呼吸都还来不及,也就不知道是怎么半躺到阑干下的,更不知道衣衫是怎么松开了,肌骨露在月色中,半藏于衣料下。
感到一阵寒意,视线下移,才看清这一片混乱。
梅念远终于放了我嘴唇,视线也不由下移,我一手扬袖挡着他视线,一手扯着敞开的衣襟将自己裹上。
还没裹严实,手臂被他抓住,袖摆被扯到一边,宽大的衣袍从肩头滑下,内里的一件小衫也松松垮垮,不深不浅的一道沟沟跑了出来,臃肿的身材暴露在月下,实在令人不堪得很。
“你、你、你再不闭上眼睛,本官还有什么颜面存活于世!”
我的悲伤大过羞愧,怎么就这么臃肿了呢!
梅念远目光将我整个覆盖,深看一眼后,这才缓缓合上双眸。
我低头看自己一眼,不忍再看第二眼,喃喃自语:“遍寻不着,犹叹当年小蛮腰。
空余恨,一身五花膘。”
我愁苦甚深,却见梅念远嘴角噙一缕笑。
我醉意上涌,再加之悲愤顿起,紧紧将自己裹住,不露一点肉在外头。
却忽视了面前这人就在咫尺,更忽视了一点,男人天生便会解女人衣裳。
梅念远俯身贴近到我身边,一手环住我腰身,一手在我胸襟前绕了几圈,我的衣袍便神奇地落了地。
“不胖不瘦,刚好。”
他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
我丝毫没有得到安慰,因为在衣不蔽体的情境下,无暇考虑更多。
他也不给我更多思考的时间,嘴唇从我耳廓划过,再落到耳垂。
我浑身一颤,如被天闪打中。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又酥又痒,我实在撑不住,喉咙里跑出一个奇怪的声音,扭头避让,一手抓住护栏,一手推着他心口。
近距离的搏斗,不如远程攻击,再加上喝了酒,根本使不上力气,这要推不推的情态十分可疑,落在别人眼里,必是欲拒还迎的模样。
“念远……你……你住手……”
本打算断喝一声,出口却成了软绵绵的嗓音,再伴以急促的呼吸,我自己听着都不禁脸红。
“不叫砚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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