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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是我的错。
错不该在准备翻墙越狱之前没跟你打声招呼。”
我腿上蓦地一轻,梅念远抬起头,揉了揉后脑勺,恍然道:“对了,我是来带你走的!”
将他推开,我整了整背上的包袱,比较诧异,“你怎知我今夜要逃走?”
揉了半天脑袋的人从地上起身,似乎还是没有恢复平衡,又栽下来,扑到我身上,“莫非你已经知道了,晏濯香即将回长安。”
“啊?”
我愣了半晌,“这时候他怎么能走?他走了,我大曜如何取胜?如何……”
“浅墨。”
梅念远凑在我耳边,迟疑片刻,“大曜宫变,赵淑媛勾结汤国,囚禁了老狐狸跟沈昭仪。”
我脑中嗡的一声,顿时呆了,“什么?”
“赵淑媛放出了关押大理寺的萧阁老,朝中依附者众,他们挟天子,令百官,如今长安混乱一片。
晏濯香只得留下军队继续在边防抗敌,只身回了长安,却不知能否挽回乾坤。
如今,没了大曜与晏濯香虎视眈眈,我皇兄更不会在意你的人质身份。”
“赵淑媛她怎会……”
我万分难以相信,为何是赵淑媛那平日温和柔顺的女人?如今百官成了傀儡,晏濯香一人能逆乾坤么?
“浅墨,你竟不知?那为何要在今夜逃走?”
我收回半点心绪,“大师兄给了我解药,要我也交出你皇兄的解药,我推到明日午时。
明日,当我给的‘解药’真相大白时,凭着你皇兄的个性,肯定要杀我千百遍。”
听闻我已解毒,梅念远面色一喜,一想又奇道:“这是为何?难道你没有解药?”
我摇头,拉着他起身,“明日你跟檀殊他们见到解药之时就会知晓,我得速速回长安,你保重。”
我重整包袱,毅然便要纵身离去。
“顾浅墨!”
身后有人咬牙切齿,将我拽了回去,“就这么告别了?”
我执起他的手,试图憋出一星半点眼泪,却无果,叹道:“这执手相看泪眼怕是做不出来了,你看我一时心急,憋不出眼泪,你莫怪,那么就此告辞了。”
我再次纵身,却听“嗤啦”
一声响,又没纵成,低头一看,袖子被人扯撕了一道口子,那罪魁祸首还握着我袖角不松手。
“我说我泪不出来……”
“泪什么泪!”
梅念远一声断喝,手中晃动一个黑呼呼的铁牌恨不得摔到我脸上,“你独自一人怎么出宫?即便心心念念晏濯香,也得先顺畅脱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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