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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呢。
我竖起耳朵,捕捉一切信息。
身边少傅的情绪也有了波动,也许跟我一样疑惑起第三重意境了。
这世间还有他算计不到的事情,尤其还是自己的事情,这种自己算不到反倒被别人算计到的感觉一定让他觉得很糟糕。
少傅不由得将身子往松柏前倾了倾,也是很在乎的样子。
日光从佛院古树上森繁的叶脉间过滤下来,点点光辉洒在石桌旁坐定的三人头上、身上,别院梵音经风送来,独显清幽静谧。
我与少傅大气不出,牢牢蹲在树后,等待……
晋阳侯经过一番思虑后,眉头微跳,低声回我父皇的问话:“臣觉得,陛下找来西京姜冕做东宫少傅,绝不是偶然。”
稍加沉吟后,大胆猜测,“只怕,早在元宝儿出生之日起,陛下同贵妃就已在替元宝儿的日后打算了。”
见我父皇在观想,母妃也未反驳,晋阳侯继续迟疑着道:“若元宝儿是个寻常太子,兴许反倒不用太过费心,但,元宝儿的不同凡响之处,迫使得陛下不得不未雨绸缪,深谋远虑。”
趴在草丛里的我不由沉思,我究竟怎么不同凡响了,难道是指我不世出的智慧才华?
可是,我刚出生那日,父皇母妃又是怎么看出来我有着不世出的智慧才华的呢?
我反复揣测的时候,少傅也转了头看我,眼神古怪,很有探究的意味,一定是在质疑我哪里不同凡响了,或者是,晋阳侯为了洗脱罪名,不惜睁眼说瞎话,戳了母妃的软肋,拍了父皇的马屁。
佛香袅袅中,晋阳侯娓娓道来:“西京姜冕,世家出身,这是陛下和贵妃看中他的第一点。
既然我朝立国不过百年,穆氏一族根基尚未稳,且未能完全压制住数百年的世家,那不如借世家之手,抬高穆氏在各大姓中的地位,同时,以姜氏压制其他世家。
于陛下而言,事半功倍,于姜氏而言,亦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若西京姜氏与上京穆氏合手,再不畏以郑氏为首的旧族。”
这时,母妃发言了:“可是,西京姜氏素来清高,不与贵胄合作,不慕名利,不羡功勋,游离于中央势力之外,独处西京,几乎可谓不问世事。
姜冕被召入京,便是与家族断绝关系,这才脱离家族控制,只身前来上京。
如此一来,我们的合纵连横,岂不失效?”
母妃所言也是事实,姜少傅与家族断绝来往,在我同少傅断卿月楼案时就已知晓。
父皇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此时父皇竟未出一言。
晋阳侯看了看我母妃,并未放弃自己的看法,他稍稍侧过头,看向空中浮起的飞尘与飘落的树叶,神情极为坚定,“贵妃当真如此以为么?西京姜氏出了个姜冕,姜氏族长长老当真会如此轻易放弃?臣浮沉于世许多载,看遍穷达尽,人间事,遁世隐士兴许存在,只因这番遁世全属一个人的行为,但聚众而居则为氏族,氏族代代相传,利益关系深植,为了氏族血脉的延续传承,岂容你遁世。
更不可能放弃一个可振兴家族,最大程度延续家族名望的名士,断绝关系,更不可能。”
我明显感觉到了身边少傅震了一震,呼吸也急促起来。
这番道理,我听起来颇感新鲜,大约是从未有涉及过,但是对于少傅而言,他是当局者迷呢,还是早有察觉?我不得而知。
“此话怎讲?”
母妃面色平静地问,也不知是疑问还是设问。
父皇已自己开始品茶了,也是淡定得很。
晋阳侯便索性说穿:“西京姜氏,看似淡出世外,不问朝事,不与贵胄往来,实则是蛟龙潜伏,望风而观。
试问一个数百年的世家大族,总是游离于权力中心之外,是怎么可能延续自己的声名?西京姜氏,历三百年而不衰,便是最好的注解。
西京姜氏对世事的见解,看得更为深远,不为眼前蝇头小利遮蔽视野,方能瞻望更滔天的利益,他们不过是追求最大化的好处。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西京姜氏,所候的,是机缘。”
“侯爷所谓的机缘,又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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