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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由感慨,这真是一个适合被杀人灭口的种族。
当初惟海与我密谋时,将可用之人的名字告诉了我大半,如今这些人都成了刀下之鬼。
他们满心以为“我为刀俎,人为鱼肉”
,一个个几乎全无准备,却不想事实却恰恰相反,要死的竟是自己。
据说其中有一个还是在青楼里找到的,当时正搂着个小倌,准备提前庆祝惟海掌权。
对此我深表遗憾,光着屁股被杀之时,想必他应当心情复杂。
但若光是如此,浮游这个位子坐得也未必很稳。
毕竟威逼还要连着利诱,雷霆手段也不过只是一种手段,软硬兼施方能真正收拢人心。
而我做的头一件事,便是开了一场席,请外城所有还活着的有头有脸之人到场,叫玄契在席上说几句话,安一安他们的心。
因我的身份还没到亮出来的时候,浮游便代替我当了这个金甲卫正使。
与玄契共同坐在主位之上。
想来共工也不会派他与众人斡旋交际,因为从未做过这类事,浮游神情木木的,别人劝酒便喝,没人理他,他就闷头吃菜,一副“我就是来蹭个饭”
的表情,自顾自做个安安静静的饭桶,和身边玄契这个真饭桶简直相映成辉、珠联璧合。
这不按常理的实诚作风,让那些心思各异、来探消息的人很是摸不着头脑。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个中年男人样貌的文士站了起来,冲玄契拱了拱手,眼尾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浮游的反应,笑容满面道:“恭喜主上铲除逆党惟海。
这位浮游大人真是年少有为,一表人才。
臣听说当初共工大人麾下也有一位爱将名叫浮游的,不知与浮游大人与那位有什么渊源么?”
我坐在下首不起眼处,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脸上冰冷的面具,看浮游身体微僵,便给了玄契一个眼神。
他立刻代替浮游道:“大概只是重名,不足为奇。”
那文士还欲再说些什么,浮游却把筷子一放,拿起手边的杯子,遥遥向他敬酒,干脆利落道:“久闻大名,神交已久,今日见面甚是快慰,当浮一大白。”
先前浮游对坐主位、扛大梁颇有些犹豫,我便教他,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不想回答,灌对方的酒便是。
不想浮游倒是很能活学活用,寥寥几字,便将我事先让他背下的话全用了上去,听上去居然还算是得体。
教出了这样一个徒弟,师父我甚为欣慰。
文士也没多想,当即也举了酒杯笑道:“不敢,这杯酒当是我敬大人您的。”
两人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
见距离已经拉近,那中年文士立时打算乘热打铁,便打蛇随棍上地以闲谈的语气问道:“主上有您这样的少年英雄相助,真是大幸。
只是浮游大人本事高强,我却一直无缘得见您的风采,真是可惜……”
浮游面无表情道:“是可惜,如今有缘相见,当浮一大白。
我先喝一杯。”
文士脸上笑容虽略微滞了一滞,却到底没猜出浮游的心思,便还是道:“那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
一杯过后,文士再接再厉道:“我听说……”
浮游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喝酒。”
文士:…………
我:…………
转眼一坛子酒就空了,那中年文士脸色已然通红,其他人耐不住,起身想与浮游搭话,也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到最后,竟然东倒西歪地醉倒了一大片。
浮游拿着酒杯独孤求败地坐着,依旧一副波澜不兴的模样,看上去还能再战上几十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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