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了一把自己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然后抬眼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突然又是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下午四点了,宁琬还没回来。
耿秋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起来,她将外套一裹整个人立马就坐了起来,坐起来后接二连三地打了好几个喷嚏,趿拉着拖鞋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转了两圈,一直跟着耿秋睡得昏天黑地的咛咛啾啾也跟着抻长了身子抻了个懒腰,睁了一双圆溜溜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耿秋,眼中还带着些同耿秋类似的茫然。
宁琬去哪儿了?怎么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莫名其妙地走了呢?
走前真的就没叫过自己吗?为什么呢?这不太像是宁琬的风格啊。
耿秋将所有的情况都捋了一遍,依旧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将自己睡梦中的一丝丝响动拿出来进行条清缕析地解剖。
起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凹下去的一块慢慢地支撑了起来,紧接着身边没了声响,耿秋猜测那时候的宁琬应该是从床上坐起来醒瞌睡了,后来呢?后来好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静了,难道宁琬居然坐着又睡了一觉么?
耿秋便顺着这条思路又接着往下面想,好像很长一段时间后,有一个十分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耿秋的思路一断,她整个人都怔住了,突兀?为何她的脑子里会闪现出这样一个词。
她扒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安地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耿秋有些焦躁,她的眉心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反倒有些不曾出现过的戾气,她跑进厨房里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一杯水下肚,和着空气当中的冷空气,一道进入了自己的肚皮,瞬间就让耿秋平静了下来。
对,为什么是突兀。
因为今天是周末,耿怀月宁泽都没在家,所以是一个绝对安静的周末,F4天团早在周五考完试奔出考场的时候就已经定了周末的日程安排,除了睡觉以外,其他的都是闲事。
所以怎么会有门铃声。
跟周围邻居不熟,没有朋友过来打扰,是谁会来敲她们家的门呢?
耿秋虽然睡得熟,但是她总是会分出一丝心神来关心宁琬的一举一动,听到的动静虽然模糊,但现在再回过头去一条一条地细想过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在意到知道宁琬去开了门。
她一开始的态度似乎很友善,用一惯宁氏常用的甜嘴给对方灌着迷魂汤,可是接下来呢?好似宁琬有些激动,不对……为什么宁琬激动的时候她会没有太大的触动?
宁琬是压抑着的激动……
耿秋越想越是烦躁,她又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然后跑到了阳台边将窗户打开了,秋风打着旋儿在她的脸颊边飞掠而过,冷风劈头盖脸地冲着耿秋的面门而来,吹得耿秋打了个冷战,这才又顺着往下想。
来的人是谁,不会是方慧茹,宋城和张致严虽然也爱跟宁琬打嘴仗,但决不会惹到宁琬真正地跳脚,与宁琬向来不对付的,是梁弘燕?不对,梁弘燕虽然也在一中,上一次的分班考试考得十分不错,已经和耿秋没什么交集了,自然也不可能送上门来给宁琬削。
那么对方到底是谁?
耿秋还在捋自己头脑里乱得跟锅粥似的毛线团子,此时宁琬已经推开门做贼似地往房间里面瞧。
前者早就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宁琬的身上,耿秋猛地站在了宁琬的面前,将宁琬从门后面扒拉了出来,先是将宁琬来来回回地打量了一番,看前看后,生怕她出去是不是惹是生非了。
宁琬抿着唇不敢吭声,直到耿秋确定了宁琬身上没有伤后,这才板正了一张脸,拿出了做姐姐的架势,指着宁琬的鼻尖,恶狠狠地问宁琬:“你上哪儿去了?一声招呼也不打?!”
“我……我去道……道馆了呀。”
宁琬低下了头。
长这么大,宁琬在耿秋的面前自来没出息,只要一对上耿秋,她说话总是会结巴,所以小结巴这个称呼倒真不是白给的,除了结巴外,只要她抬起头来看着耿秋的眼睛,老实话接二连三就跟着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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