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吧,奶奶听着呢。”
老夫人慈爱地说着,她知道自己的孙子遇到了难题。
张秀就把李敬与她说的话一股脑地都跟老夫人倾诉了出来,她不懂为什么要这样也不明白为什么上层人物能够把平民视作牛羊。
“……”
老夫人很久没有说话,她仿佛是睡了一样,而张秀也以为老夫人睡了,她叹息一声,正想让两边的丫鬟与自己扶起老夫人的时候,老夫人却开口了,“那是因为国力未殆……”
老夫人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挥退了两边的贴身侍女,等锦瑟与鸢画出去并关上门后,老夫人才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先帝是如何上位的吗?”
张秀点了点头,然后意识到老夫人看不见,才张嘴说道,“先帝是得位不正。”
这是最值得诟病的一点,身为皇后的父亲,居然把女婿给踹下了皇位,夺取了皇位还软禁了女儿,无论怎么修饰,史书上都会留下这浓重的一笔。
“前朝与狄戎联姻,但是那时候的狄戎并不敢如此嚣张,皆因为前朝有一支龙卫以及重用火器营,龙卫的战斗力是一般部队的三到五倍,是国内的王牌部队,而火器营顾名思义,二者结合起来,战斗力不可小觑,先帝夺位后,龙卫在宫战中死了七、八成,龙卫首领邓通杰带头战死,而先帝为了区别前朝,解散火器营,对火器进行多番打压,就是为了告诉世人,没了这些,他依旧能当好皇帝,然而狄戎那边,是不会让账的,狄戎只会觉得中原如同无牙的老虎一般,从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现在是一身是宝怀璧其罪。”
老夫人苦笑着,眼神里尽是沧桑,她从前朝活到如今,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识过,可先帝为了颜面,就让这边境的百姓遭难,不是明君所为,可她一个糟老婆子能做什么?她毕竟是老了,老伴也去得早,在皇帝面前压根什么也不是,也说不上话,就算是老伴的人脉,她也多年不用,只等着合适的时机才动用,她不是不慈悲,只是正如她说的,她都是个糟老婆子了,哪里还有人愿意听她说这些呢,而且人都是独善其身的,西边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解决。
张秀听得心情越发糟糕了起来,“奶奶,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怎么样才能阻止狄戎寇边?”
“有办法,不过是驱虎吞狼之策。”
老夫人回忆道,“十年前,狄戎并未寇边,皆因为突厥在那个时候与狄戎产生了矛盾,二者打了起来,也无暇他顾,但这个办法,不是能给经常奏效的。”
张秀犹豫了一下,“奶奶,我想去西边,去帮姚奇他们。”
她嗫嚅了下,这话说得很没有底气。
“乖孙,不是奶奶不给你去,而是你去了能做什么?你又准备以一个什么身份过去?”
老夫人摇了摇头,“殷宏才这么多年守在那实属不易,朝廷给他的支援等同于没有,一切都靠他自己,你能做什么?”
“要知道一个人心寒了就再也暖不回来了。”
张秀躺在床上,脑海里还是回荡着老夫人的这句话,她总觉得奶奶这句话仿佛有其他意思,也是听了奶奶的话,张秀觉得这皇朝并不稳定,她该何去何从?
这一日,酒楼聚会,从前他们五个人坐在桌子上行酒令、大吃大喝,如今却少了一个活宝,也少了一个妹子,气氛不觉有些低沉。
“我想去找姚奇他们,可是奶奶不同意。”
张秀沉闷地喝了一口茶。
“不用去了,打不起来。”
宣斌无聊地用吃剩下的骨头搭了一个屋子。
“为什么?”
张秀不解。
“真的打起来的话,你以为皇帝还能坐得住。”
宣斌懒洋洋地回答,“也就小规模碰撞,殷将军能够应付,如果真的不能应付,会向京中求援的,你也别太杞人忧天了,你不是三清真人,管不了这么多人间疾苦的。”
宣斌的话有些酸,自从胖子走了之后,他说话就这个调。
张秀转念一想,也对,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也是心急则乱,遇上了朋友的事情她就柃不清了,“我只是不想再发生胖子的事情。”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