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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婚姻是上一辈人促成的结果,我和她之间并没有存在感情,离婚的过错全在我身上。”
“你犯了什么错?”
韩正梅像是审犯人一样刨根问底誓要把箫纂的过去弄个清楚。
箫纂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他说他婚姻的结束是因为顾墨,那对顾墨简直是残忍,他的家人会怎么想他,自己家出了第三者?他只能沉默应对。
“我们别说这些了。”
顾墨看的出箫纂的难处,有的话他不能说,也说不出口,两个人都有错,她错在对别人婚姻的觊觎,他错在对婚姻的不忠。
箫纂的手机铃声响起,终于打破了这种沉默的气氛,他接起电话脸上立马多出了那么一抹清冷,马上跑到窗边“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把声音压的很低。
“终于回到我朝思暮想的中国了,箫师长,我们就快重逢了。”
姚镇掏出手中的利刃,看着凌厉的刀锋,冷冷发笑。
“我并不是很期待那一天”
姚镇已经暗里将箫纂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他的软肋已经被他彻底的了解“蘀我问候一下你的小情妇。”
“你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你要是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你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箫纂的黑眸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我大哥当年的惨死,你也应该付出代价,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姚镇目眦欲裂。
“当年我真后悔没一枪也崩了你。”
箫纂锐利如刀的脸,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
“箫纂,你是不是好人,你自己在清楚不过,我是个混蛋,你又是什么?你庆幸你是个军人,如果你不当兵,你他妈的就是个恶魔。”
姚镇和箫纂打过太多次的交道,他并不是个墨守成规的军人,只要上了战场浑身有太多的血性,就连他们退到边界线以外,他也是一概击毙。
“我承认,我做事的方法太过于冷血,大家彼此彼此”
“你现在洗白了,我会早晚有一天让你重新变黑,三天以后见,箫师长”
姚镇挂断了电话,将枪上满了子弹,指向前方,眯着眼睛嘴里发出砰的一声。
箫纂正如姚镇所说,他的过去并不是光彩的,不像是现在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曾经他存在过灰色地带,为了打入雇佣军内部,他安排的线人大多都命丧其中,没有任何温暖的记忆,全部被黑暗吞噬,直到那个小战士死去时,他才幡然醒悟,作为一个军人,他对不起在党旗下宣誓的誓言。
他的眉心紧蹙着,倚在窗边,顾墨走了过来,捧着箫纂的脸,搓揉了一番,娇柔的声音开口“你怎么了?谁打来的电话?”
箫纂沉默的看着顾墨,将她拉进怀里,阳光的沐浴下,温热的胸膛烫着她的肌肤。
“外公,和外婆都看着呢?”
顾墨推搡了一下,可箫纂坚如磐石,仍是不撒手,眉眼阴郁。
孤独,寂寞,冰冷,是他对曾经的回忆,顾墨是他遇到的温暖与明亮,可阳光总是太短暂,以至于他害怕,顾墨会受到任何伤害。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箫纂静静凝视着顾墨的水眸。
“你说过等我退伍的时候娶我,可我等不及了,想马上领证”
顾墨微笑。
“有一件事情我须要处理好,如果一切都干净了,我就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