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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倾之将头埋在他的颈窝,“王爷真的打算要回京城去?”
“龙潭虎穴虽险,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的,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辈子。”
玉倾之闭了闭眼睛,“那皇帝我虽不曾与他交涉过,不过听闻他政见上并无主见,治国理天下之事常受朝中大臣左右,以我之见,一是与他刚继位不久有关,二是因为他生性优柔寡断。
这样的皇帝若是没有大臣在一旁煽动,必定是不会做出要刺杀王爷一事的。”
南宫煦夜觉着玉倾之分析的有理,在朝堂之上,皇帝虽然高坐,却常常对事情拿捏不定。
他继位几年虽不喜欢南宫煦夜,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怎的突然就下了决定要追杀他,能让他这般果断作出决定的,必定是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
而那一个人又是谁呢?
玉倾之继续道:“此次回京,除了皇宫中的那个需要防范,朝中的大臣也要警惕。”
“嗯,倾之说得是。”
南宫煦夜为玉倾之揉着腰部,心中不免对这位绝世男子产生敬佩,若不是玉倾之打开心扉,他南宫煦夜怕是一辈子也不晓得他取了多么了不得的一位王妃。
宇岳早早将回京一事打点好。
南宫煦夜和玉倾之换上行头,扮作经商的夫妇。
玉倾之还是一身紫衣,不过穿的是女装。
头上罩了面纱,遮去了那一张绝世容颜。
南宫煦夜便穿着玄色的袍子,鼻梁下贴了一抹胡子。
而宇岳等几个侍卫,便化作了家丁。
为了扮得十足十,在途径茶城之时,还特地在当地进了些货,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是要去京城卖茶的商贾。
南宫煦夜身上的伤未痊愈,所以宇岳准备了马车,让王爷和王妃都坐马车,他们这些扮作家丁的则骑马。
出发三天,遇到过官兵搜查的,不过,南宫煦夜和玉倾之都改了行头,并没有被认出。
一路下来,还算顺利。
大概还有三天便能抵达京城,一行人在客栈落脚。
进了客栈的房,南宫煦夜转身将门关上,玉倾之则将头上的面纱取下来。
两人在桌旁坐了下来,玉倾之倒了两杯茶。
将一杯茶放在南宫煦夜面前,玉倾之小声道:“依王爷之见,这皇帝还会耍什么招数?”
这个南宫煦夜也曾经想过,皇帝要刺杀他,在画舫那一次并没有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以皇帝的多疑必定安不下心来,定会还有后续。
南宫煦夜抿了一口茶,“他心中一直忌讳我手中的兵权。”
“所以,即便你曾违抗过他的圣旨,他亦没有过多追究。”
玉倾之接话。
只是南宫煦夜当初违抗圣旨并没有打算用自己手中的兵权来要挟皇帝,只是单纯地不想让自己心爱的人被陷害受苦罢了。
再说,南宫煦夜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用自己手中的兵权威胁皇帝,只是皇帝心怀芥蒂,纯粹是多疑。
南宫煦夜沉着脸想了想,这场明争暗斗已然开始,“若是他知道我还没死,那定然不会让我安全返回京中。”
玉倾之用玉指轻轻摩挲着茶盏的边沿,“果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你手中一日握着大睿的兵权,即便你不回京城,他也不会这般轻易放虎归山。”
即便那是一只绝对不会对他有伤害的老虎。
“唔。”
南宫煦夜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在回京和不回京之中,他选择了前者。
“王爷可做好了打算?”
玉倾之问。
南宫煦夜沉吟半响,抬头看着他,而后将手覆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抚着,“可是无论我作何打算,倾之都愿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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