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锦只当没听到,抬起脚来狠狠地将她踹进箱子里。
这些年的活儿不是白干的,比起周春喜,她的脚力可大得多。
那箱子大,春喜人却娇小,一下跌进去,苏若锦“啪”
一下顺手把箱子盖上。
春喜在里头怎么嚷嚷,声音都闷着,变了样。
闻讯而来的周铁柱站在门外,忙问怎么了,苏若锦指着箱子道:“方才有个人在我屋里翻东西,我心里害怕,便把他推到箱子里去了。”
“什么!
竟然有人到咱们家偷东西!”
周铁柱喝了些酒,酒胆壮了,招呼上周雄,二人将那箱子抬到院子里,狠狠地踢了两脚,骂道:“贼货,瞎了你的眼,偷到我周铁柱的家里!”
春喜在里头憋闷得厉害,听着外头亲爹的声音,越发着急了,只能大声喊道:“爹!
爹!
娘……娘呀!”
周铁柱醉了,可袁氏不傻,好端端的家里怎么来了贼?再仔细一听那箱子里传来的声音,忙把二人推开,一开箱子,那春喜在里头哭地泣不成声了。
头发也乱了,脸因为空气不够憋得通红,狼狈地不成样子,一出来,便扑到袁氏怀里放声大哭。
“呀,怎么是春喜姐姐!”
苏若锦大吃一惊,随即迷惑道:“春喜姐姐你在屋里是要做什么?我见有人埋头在我箱子里翻东西,还以为是贼呢!
不成想是你啊!
真是对不住!”
这句话说完,春喜更是羞地抬不起来,埋首在袁氏怀里,抽噎道:“娘,我落了东西在锦儿房里,我只是进去找找,她却说我是贼。”
“误会误会。”
苏若锦笑道,“姐姐好几个月没进我的房间了,不知道是落了什么东西在我房里,说出来我帮你找便是了。
又怎么敢劳动姐姐这么四处翻找。”
“就……就是……”
春喜抬了手,想说个东西却半天说不上来,苏若锦眼尖,见春喜右手腕上戴着的分明就是林氏给她的绞丝银镯子,苏若锦手细,戴着那银镯子总是掉得厉害,原本想带着放到赵逸那,只是出门时想着林氏问起来不好交代,便拿了帕子包好放在屋里隐蔽的位置,可这都被春喜翻出来。
贼!
苏若锦忍不住心里啐了一口,想着方才真是打对了。
忙指着春喜手上的镯子道:“姐姐哪里来的镯子这么好看,借给我看看!”
一个箭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褪下春喜手上的镯子,果真见那镯子上有她昨日特意刻上的一个“苏”
字。
她抬头一派天真地问道:“这镯子是我姨娘给我的,我放在屋里,姐姐寻自己的旧物,怕是拿错东西了吧?”
“是拿错了……拿错了……”
春喜见她爹脸色变了几变,心知她爹只怕是怒了。
连忙顺着苏若锦的话就坡下驴。
苏若锦虽是鄙视,可周铁柱在场,昨日已经让他没了颜面,这会也不想让彼此都太难堪。
只是她越发大了,往后只怕要在屋里放的东西越来越多,总不能每日都让春喜来来去去?
“铁柱叔。”
苏若锦唤道:“如今周家的日子越来越好。
指不定就有贼人盯上咱们。
我虽是寄住在您家,可毕竟也是个姑娘家,这门没个外锁,若是有贼人入了我的卧房又逗留在那,我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话说一半,周铁柱也懂了,忙点头道,“应当的应当的,明日我便买几个锁来,你把房里贵重的物品所在箱子里,出门时外锁也挂好,那钥匙,叔也不拿你的,你让林姨娘看着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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