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维连忙又写下。
“弟弟妹妹!
母亲!
下人就是下人,亲近些无妨,但是该有的规矩不能乱!”
几个下人都能得母亲如此青睐,他作为儿子却被母亲百般疏离!
“对,是我写错了,莫要再生气了,我今后多注意些就是了!
你今儿怎么会上山?皇上吩咐的事儿都办完了?”
司维连忙岔开话题。
“差不多了,末了出了点岔子。”
司维毕竟是“母亲”
的身份,既然已经认错,祁荣霄身为儿子也不好再追着不放,而且这样的事儿只能小事化无,所以也就顺了司维的意,换了话题。
“心情不好是因为最后出了岔子?”
司维猜测。
祁荣霄对他一直礼遇有加,刚刚会发脾气肯定不会是因为智清在他房里这么简单。
“我带了些东西来,想在这里喝两杯,母亲能让芍药弄几个下酒菜么?”
祁荣霄答非所问。
司维冲芍药点点头,侯爷要喝酒,他敢不同意嘛?祁荣霄带来不少现成的吃食,芍药手脚麻利地弄了四个小菜,连同酒壶酒盅一块送了上来。
两杯酒下肚,祁荣霄才把发生的事儿大略跟司维说了说。
“一个巴掌拍不响,侯爷也不要总说夫人的不是,您在外办皇上嘱咐的差事,可曾跟夫人说过。”
炕桌被酒菜占了大半,司维只好在桌角草草写下。
“没特意嘱咐,但是她该知道。”
祁荣霄又灌了一杯酒,桌上的菜肴倒是一点没动。
“以前有上门给侯爷送礼的都是不收的么?”
司维接着又问。
“水至清则无鱼,当然不能所有的都不收。”
又一杯。
“怎样的收?怎样的不收?侯爷跟夫人说过,临河县令送来的东西不能收吗?夫人见识到只是祁府那一小方天地,侯爷不该指望夫人来分辨的。”
写完,司维抬头看着祁荣霄。
祁荣霄将酒杯放在嘴边,暂停了灌酒的动作。
“这样说来确实是我的错了。”
再一杯酒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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