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不能控制兴奋的极速攀升,如有炸药在他四肢同时炸开,他已然在周身的高度兴奋中,率先冲入极乐。
脑子在快乐的顶端曾变成一片空白,他的呐喊他自己亦不曾听得见。
仿佛恍惚听到一个喘息的声音:“这么快就泄了,是什么给了你征服我的勇气?”
他已然不能理会,这种快乐不是他熟悉的,他只是败给了陌生。
-
血液重新回到脑中时,他已酥软之极。
只想将自己深深陷进面前人的怀里,只想要更紧的拥抱。
可是那个人并不想给他片刻安歇,环抱的更紧,只是为了给他更大的冲击。
“不,不,”
他无意识地求饶,听在对方耳中,却是更刺激。
呻吟是诱人的哀号。
还好年青的身体很快便找回感觉。
兴奋再次揭杆而起,
这次他已经明白许多,望着面前的人的眼睛,他开始主动挑恤。
眼神滟涟,放浪引诱,扭动的腰身,渐渐收紧,怎可让你不立即败给我?!
-
妖精!
谭侃侃将手用力按在身下人的腰上,他要阻止林沫对自己放肆的吸纳,但他已控制不住,必须要不停地大力的跟随着,又仿佛是要在他崩顶之前将林沫先行揉碎,眼睛望到那张开启着的唇,他猛然吻上去,阻止它再发出让自己禁不住的声音,一连串猛烈地进攻,并不是他本意,只是快感前进的太快,他只能追赶。
-
全身的力量,即使都使出来,也阻止不了绚烂一刻的急速来临。
从不知道,快乐的力量,可以将世界都崩散,变成无数烟花,在四面八方轰响着炸开。
我们是在空中旋转着吗?
就要飞上无限的高度。
急促地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忘记你之外的任何事。
“宝贝。”
他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但林沫听到了,他的心仿佛被强而有力地爱抚了。
他为谭侃侃顶端时疯狂又美妙的状态着迷和震撼,不争气地再次投降,跟着他追上极乐的高空。
为什么非要用语言去形容,
语言又怎么能形容得到
为什么要视它如洪水猛兽,
如果漠视,如果缺少,生命将会怎样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