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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那个狗鼻子自然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也知道该怎么去处理,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吐槽,我的主子耶,你把后宫当摆设了啊,这种事您何须自己动手啊,您是子嗣困难,又不是完全不能生了,说不定有哪个贵人中标了呢,您这又是何苦呢。
“元宝,”
元宝还在吐槽的时候司徒昱就已经披着外衣回来了,吓了元宝一跳,“上次跟你说的让妆花缎都绣成素净的常服,他们弄好了没有?”
“都弄好了,明天就给皇贵君送去。”
元宝的脸上堆满来笑,可别让万岁爷知道他刚才跑神了,这可就要了命了。
司徒昱摆摆手,“明天你亲自跑一趟,把东西给钱云送去,这东西夏天穿凉快,让他多裁几身衣服,连朕的那份也一并送去。”
元宝的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这可不合规矩,妆花缎可是特供,每年就这么点,只有皇上和皇贵君才有,这是身份的象征,其他的贵人都是不能穿的,这不合规矩,吓得元宝赶紧跪下,“皇上三思啊,这不合规矩。”
司徒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老奴,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皇上一言不发,元宝公公的头埋的低低的,根本不敢看皇上现在的表情,叫你嘴贱,皇上说给谁就给谁呗,咱又不是皇贵君那边的人,管那么多干嘛啊,搞不好把小命都丢了。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司徒昱终于好心的开口了,我们的元宝公公已经摇摇欲坠了。
“奴才该死,奴才遵旨。”
元宝公公更是把头往身子里缩了缩,这颗脑袋还能保住么。
“去吧,朕乏了,”
司徒昱又躺回床上,褥子和被子都已经换了新的,元宝之前办事一直很稳妥,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司徒昱只是随心的想把好东西留给花枝,却不知道此举到底掀起了多大的风波,起码我们的皇贵君屋里就砸碎了一地瓷器。
“你说什么?到底打听清楚了没有?妆花缎到底进了哪个小妖精的宫里了?!”
皇贵君已经无法维持自己的端庄大气,本以为皇帝子嗣困难,总共就这么四个孩子,中宫嫡子继位的可能性很大,怎么就能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那可是妆花缎,是皇贵君才配使用的妆花缎!
莫非皇帝觉得自己这个皇贵君做的不好,要换人来做不成?!
“主子莫要气坏了身子,”
冬雪急忙给他顺顺气,倒了一杯绿茶,“千万要保证身体啊!”
皇贵君将茶推开,又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找皇上,我辛辛苦苦为他生了嫡子,他这是要废了我啊!
现在各宫肯定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说起这个皇贵君就气不打一处来,“肯定是纯贵君那个小妖精,仗着有个儿子天天跟本君叫板!
婉梅回来没有?打听个消息这么慢!
要你们有什么用?!”
“主子,主子,”
婉梅慌慌张张的跑回来,福下身子,“主子,听说是元宝公公带着布料出宫了,而且,而且...”
婉梅咬着嘴唇不敢说。
“快说,你这个死奴才!
快点!”
皇贵君气的七窍生烟,宫外?原来是宫外的小妖精,宫外?皇贵君倒是冷静了下来,如果是宫外的狐狸精他倒是不怕了,皇帝现在的身子恐怕也造不出小皇子了,自然是不惧的,而且...既然看上了为何不接进宫来呢,只要进了宫,还不得任自己搓扁揉圆了啊!
“而且,连皇上自己的份例都送出去了,说是一个月前就吩咐下去妆花缎要全部绣成素净的常服样式。”
说完婉梅就垂着头不敢吭声了。
皇贵君握紧了拳头,又松开,生生将一块手帕撕成了两半,“皇上现在在哪里?”
“说是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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