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背后传来的清润声音,白崎时音无表情地回过了头。
被挤在了安全气囊和车座中间的少年,额头上因为窒息而渗出了生理性的冷汗,无奈地请求着,“能帮我个忙吗?”
“传遗言?”
白崎时音面无表情。
“不,”
少年无奈地说,“是把我从驾驶座里解救出来。”
“为什么?”
她稍稍偏头,柔顺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从肩头滑落,神色认真而困惑,“你不是要自杀吗?”
白崎时音一开始并不是很确定,尽管这种豪车的保护措施向来齐全,几乎不会发生刹车失灵的情况,但也有例外。
不过她打开车门时,少年的那句“失败了”
,却印证了她的猜想——车子不是失灵,而是在正常状态下,被少年故意驾驶着冲下来的。
“实际上,我的座右铭是‘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地自杀’,像这样被安全气囊压迫至死,可不是什么好的死法呀,”
少年露出了稍显痛苦的笑容并说,“举手之劳罢了,像小姐这样一位美丽的女性一定不会拒绝这样小小的请求对不对?”
她慢吞吞地“哦”
了一声,也不知道理解了没有,口吻平淡到听不出情绪来,视线从他的脸上转向了安全气囊和几乎碎裂的挡风玻璃,最后又转回了他的脸上,事不关己地问道:“你带了手机没有?”
几分钟后,白崎时音用随身携带的军刀划破安全气囊,将自杀未遂的少年拖出了几乎报废的车厢,并从对方身上借到了手机。
·
目前为止都还进展顺利,美中不足的就是国木田一如既往地听不懂她的指示。
“所以,我不是说了嘛,”
对方近乎咬牙切齿的质问被她若无其事地抛到了脑后,白崎时音就像是完全不懂自己说了有多么让人崩溃话那样,再度重复,“我在树林里。”
[所·以·说——,你光说是树林我怎么可能知道是哪里的树林?!
白崎,我的手账里可没写今天会因为你的路痴被耽误半天的工作,大半夜还要在外面找人!
啊啊——,算了,你的周围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标志?]
对方像是已经对她的不靠谱程度绝望了那样,终于按捺住了暴躁的情绪放弃地叹了口气。
白崎时音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痴,除了家到学校的路线,其余道路对她来说就像是在洁白的画布上涂抹线条一样陌生又新奇,没人带领时,她的移动速度甚至能为负值。
“这里是三号线附近,周围有个叫柴田内燃机工业研究所的地方,也算是标志性的建筑物啦,”
在白崎时音和国木田因为地标的事情,毫无逻辑地纠缠不休时,旁边传来了少年明朗的音色,“不如让你的朋友在那边等你,或者稍等片刻,我联系部下送你回去。”
不用再和国木田费力地解释“树林的问题”
,白崎时音果然答应,在对国木田随意解释后挂断了手机,将它还给了少年。
接过了手机的少年在拨通了某个号码后,简单地下了命令。
将手机收起,他侧头看向了她,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说明:“他们过来需要十五到二十分钟,反正挺无聊的,我们干脆聊天打发时间好啦。
虽然对初次见面的人这么问很失礼,但是,深夜出现在郊外的小姐总让人放心不下啊,小姐……是路痴吗?”
“不,”
白崎时音歪了歪头,很坚定地否认了,“是大脑导向神经元障碍。”
“咦这样呀。”
明明只是对路痴的狡辩台词,少年却煞有其事地应了一声,倚靠着树干,以还在散发着焦臭味的扭曲豪车为背景,浅浅一笑,“我的名字是太宰治,谢谢小姐刚才救了我,否则我就要痛苦地闷死在车厢里啦,那种死法我可不要。
对待恩人无法以名字称呼也太让人遗憾了,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美丽的小姐。”
“不是恩人,”
白崎时音心不在焉地敷衍道,“你答应借给我手机,我才救你的,等价交换罢了,所以,名字什么的,怎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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