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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伸手不见五指,她打开顺来的手电筒,一下子照到墙壁上的斑驳血迹,把她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
她看着鬼屋似的地下室,手电筒依次照过墙上的锁链、地上堆放着的拷问刑具,慢慢朝里走。
在手电筒的光照到蜷缩在深处的一个人影上时,纤弱的人影害怕地往角落里躲了躲,拖动得墙壁上锁链发出了哗啦啦的沉闷响声,从口里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呼喊:“不要……”
那声音太过细弱,嗓音也完全沙哑,转瞬间就被吞没在了地下室带着腥味的冷意里。
“鹤田麻衣子?”
女人缓慢抬起了苍白得仿佛从出生起就未照射过阳光的一张脸,她迟疑地问:“你是……谁?”
“是中也先生让我来救你们的。”
爱理歌用手电筒朝周围晃了晃,“只有你一个人吗?‘羊’的其他人呢?”
鹤田轻轻地摇了下头:“我没有看到。
昨天在屋门口被人打晕后就拖到这里来了。”
“是吗?果然。”
她不意外地点了下头。
狡兔三窟,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人质最好也别关在一个地方。
但是这么有计划性的策略,不像是那群会把私人怨恨写进组织大纲的笨蛋想得出来的东西啊。
“那我先放你走吧。”
爱理歌走上前,她试了下把铁锁的时间还原到昨天上午,发现没打开。
只可能在关住鹤田麻衣子之前,这个锁头就是合着保管的。
鹤田麻衣子惊讶地看着用来关住她的锁头从金发少女的手里消失了。
“你是异能者!”
“一看就知道了吧。”
爱理歌把手伸向了她:“能站起来吗?”
鹤田麻衣子点了点头,她握着爱理歌的手慢慢站了起来。
爱理歌见她身上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就没有用异能帮她治疗,带着鹤田逃出去了。
“——你在哪里?”
跑出地下室后,从爱理歌携带着的通讯器里传来了模糊的声音,她调试着通讯器,连蒙带猜地回应着。
“嗯?嗯嗯,刚才在地下室里,信号不太好。”
她朝左右看了看,“我在——”
刺目的光一下子朝进了她的眼睛里,爱理歌“唔”
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仓库里的探照灯忽然亮起,把她们围堵得水泄不通。
拿着自动步枪的野狼成员严阵以待。
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拍着手从人群中走出:“不错不错,能做到这个程度。
但是躲猫猫就玩到这里吧,小老鼠们。”
“啊,我在照明最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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