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龙道,“那不就撕破脸了吗?我就是想悄摸摸地把那个人料理了,不然一早我就找他了,还请人来查干嘛?”
对此有不同意见的车小浣道:“呸!”
“啥?”
樊龙双目大瞪,鼻孔大撑,活脱脱一个貔貅。
车小浣不怕他:“你要是真觉得能劝回来,一早你就劝了。
你就是爱和稀泥,说白了你也是个怂……”
樊龙:“呸!”
车小浣抹了抹脸上的口水:“货。”
薛紫灵、庄澄:“……”
能不能稍微拘小节一点?
庄澄:“我只提供办法,要怎么做,还是由你们决定。
二呢,是把这个人试出来。”
樊龙问:“那老二要死吗?”
车小浣在一旁煽风点火:“他想造反,想让大伙为他卖命,他还杀了三个兄弟,这种人趁早死了干净。”
眼看要吵起来,庄澄截住话头,道:“我说的办法都有一个前提,就是二当家要为他做过的事负责,这一点樊大当家同意吗?”
樊龙:“同意同意,但他那不是受人挑唆嘛。”
“如何负责当然由你们决定。”
庄澄道,“如果樊大当家愿意,自然可以再给二当家一次机会。”
“愿意愿意。”
樊龙叹了口气,“我没法跟老二当面锣,对面鼓地说,庄少庄主就说说这怎么个试法吧。”
翌日,众家代表聚于忠义堂。
“老二啊,哥哥我也是没办法啊……”
樊龙长吁短叹。
二当家额角迸出一根青筋。
早上车小浣那个娘们把他捆起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要不好,饿了两顿才给带到这,一看这个架势,他心里明白几分。
樊龙:“大家是不是很奇怪,为何我们的二当家跪在下面?”
“废话多了能饱肚子?”
车小浣在下面嘟噜一句。
樊龙暗暗瞪她一眼,道:“因为我们的两位贵客已经查到,二当家与翠翠爹的死有关!”
众兄弟哗然!
翠翠用仇恨的目光盯着那个跪着的人,手握上别在腰间的菜刀。
她来之前正在杀鱼,菜刀上还黏着层鳞片,一股子腥味。
与她相反,樊龙的目光堪称深情:“老二啊……”
“呸!”
二当家朝着他凶狠地啐了一口。
樊龙离得远,没被喷到,不过兴许是觉得伤心,也抹了一把脸。
二当家:“别啰嗦!
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怕承认,翠翠爹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