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隔离间,仍然垂着头,好像不愿面对丘杉。
丘杉在她进来时就坐到了床边,挨近床头的白枕头,给邢博恩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邢博恩选了个离丘杉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了,两手虚虚交握,轻轻抽着气,发出“嘶”
的声音,微微弓起的肩膀随之轻颤。
丘杉知道一定有很糟糕的事情发生,想了想,问道:“实验失败了?”
邢博恩沉默地点了一下头。
看着她情绪低落的样子,丘杉很想用手臂拢住她的肩膀,忍住了没有动。
丘杉想出言安慰她,但是比起无用的言语安慰,邢博恩现在更需要的是单纯的陪伴。
丘杉看着她,没再说话。
邢博恩的睫毛被泪水濡湿过,被灯光照得愈发闪亮。
丘杉对邢博恩的睫毛有一种没道理的迷恋,就像有人喜欢蝴蝶,有人喜欢羽扇,而她认为邢博恩的睫毛比那些更漂亮。
这种时候去关注人家的睫毛不太厚道,可目前丘杉要做的就只有待着,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停在喜欢的事物上面。
同时,丘杉的大脑也没闲着。
邢博恩正在研究当夜她注射进体内的液体成分,之前外出的几个小时应当是在另一具活丧尸身上测试重新合成的解药的效果。
根据现在邢博恩的表现来看,在那具活丧尸体内发生的变化一定远远达不到期望的程度,甚至,丘杉往更坏的地方猜,说不定那具丧尸刚刚死了。
这件事与丘杉的生命息息相关,无奈她是个记者,不是研究员,既然进了这里,就等于把自己生命的控制权拱手交出了。
所以这次的实验成果如何,她不是很关心。
邢博恩沉默的时间太久了,丘杉心里不安,从床下拎出了自己的背包,拉开说道:“这里还有,我的东西。”
邢博恩终于抬起头,朝背包里看了一眼。
丘杉见她感兴趣,从包里掏出一本采访手记,翻开说:“我的亲人。”
翻开的那一页夹着一张照片,邢博恩捏着相片一角抽出来,看到这是丘杉和一位中年男人的合影,这男人相貌上和丘杉有五六分相似,两个人放在一块很明显能看出是父女。
“你爸爸?”
邢博恩的声音有些沉。
“对。
旅行作家。”
“很帅。”
邢博恩评价道,忽然想起自己如今珍藏的匕首就是这个人送给丘杉的,心中不由对他多了几分熟悉感。
她将照片拿近面前细看,似乎是想要对比他与丘杉有哪处五官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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