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富察氏已经擦了血迹,气色微弱,又满含着柔情的看着弘历,轻声说道:
“爷,妾身怕是不中用了,可是,妾身不甘心啊!
那个孩子,孩子,要是能晚一些来多好,妾身的永琏,永琏啊!
为什么,妾身就这么命苦啊!
爷,妾身对不住您啊,连一个嫡子都没给您留住啊!
“
说话间悲从中来,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让弘历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一直以来,富察氏都是一副贤良稳重的做派,这样的富察氏是弘历没有看到过的。
倒是有些不忍了,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让这样一个坚强的女子痛苦成这样!
当然这嫡子两个字也进了他的耳朵了,顺带很是如富察氏的意的开始顺着这两个字开始瞎想了。
为什么这样对待富察氏?那可是当家主母,这样可使很有风险的,既然这些个不消停的一个劲的折腾,那必然是有目的的,那是什么目的呢?很简单,问题估计就是出在这个嫡子的身上了,凡是想自己生孩子的,或者自己已经有孩子的,估计都看着嫡子这两个压在头上的名分不顺眼呢。
这样一想倒是把后院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包圆了。
这当然也是富察氏的目的,自己就是不好了,你们这一群狐狸精,下贱胚子也别想着好过。
弘历看着富察氏虚弱的样子,苍白的脸色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心里又是一阵的不忍,这时候,太医也正好到了,便连忙让太医看看,这一看自然这小产的事情也瞒不住了,不过这时候弘历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思顾着这些了,他也已经意识到了富察氏的身子的问题估计大了。
果然,太医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
“福晋这身子亏损的太重了,已经有了油尽灯枯的迹象了,四爷还是,唉!
“
这话说的弘历心里难受起来,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结发正妻,如今居然到了这个地步,还是那些让人给害的,他心里那里能不难受。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又一阵的喧哗,一个侍女跌跌撞撞的进来,大喊着:
“爷,爷,您快去魏格格那里看看吧,七阿哥,七阿哥不好了。
“
这一喊把弘历的心又提了起来,当然顺带提起来的还有怒气,这后院什么时候能让一个侍女这样没有规矩的乱闯了?这把正妻的尊严放到了哪里?还有,这魏氏,自己不是把她贬斥了吗?怎么还是含着格格?七阿哥怎么没有送走?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管这些的时候,还是孩子要紧,正好太医在这里,弘历压下了怒气,连忙请太医在走一趟,看看自己的儿子去。
领着太医走了几步,突然想到,这府里的乱象,怕是这全让这太医看了去了,唉,真是乱的慌了神了,一会儿倒是要多出些银子,把太医安抚一下,让他别出去乱说才是。
到了魏氏的院子,弘历一看,得,这人家是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啊!
居然一点搬走的样子都没有,这样一想,弘历的心里立马就烧上了一把火。
等太医看了七阿哥,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这七阿哥是服食了什么寒性的东西了,这可是伤身子的啊!
这,这,这怕是,唉,这都昏迷了,怕是连药都喂不进去了。
“
这什么意思?这是说自己今天这一天不只是接到自家媳妇的而死亡通知书,还要在外带一个儿子的?
弘历有点懵了,而人家太医也觉得自己今天晦气,一个劲的暗自嘀咕:今天怎么好巧不巧的碰到自己值班呢?怎么就真的遇上了到这个府里看病呢?回去估计还要到上皇那里汇报,哎呀真是的!
这太医的活计真的是越来越难做了呢!
而里头装哭的魏氏也有点傻眼。
今天真的是不巧啊!
她真的不知道富察氏在今天会叫太医啊!
她原本是接到了弘历的命令有点傻眼,急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事情,也不知是谁给下了绊子,居然要被贬,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这要是下去了,以前自己弄下去的人可不会给自己好日子过,怕是再也起不来了,于是就想了个冒险的法子,想把七阿哥弄病了,自己在表现一下慈母情怀什么的,然后让弘历看在七阿哥的份上,放过自己,好让自己有个缓冲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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