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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铁珊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似乎很是费力才能将心头翻涌的旧事压下。
可是最终,闫铁珊已经能够平静下来——这样的一天,若说他毫无预料,毫无准备,又怎呢可能呢?而如今,也不过是自己一直等待的一天,以这样的方式来临了而已。
他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酒,对陆小凤和花满楼举杯道:“今日之事是闫某人小人之心了,劳烦几位跑这一趟,闫某先干为敬,给陆大侠和花公子赔罪。”
陆小凤也没料到闫铁珊如此爽快,方才那阵仗,他还以为要有一番苦战。
总感觉自己白白被人刮了两撇小胡子呢——陆小凤苦笑着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上唇,与花满楼一道斟满了杯中的酒,和闫铁珊一道一饮而尽。
叶且歌看着酒桌上恢复了一片祥和,她看似在低头抚弄着手中的轻剑,用指尖描摹着上面的梅花花纹,实际上却是一直在注意着霍天青的一举一动。
霍天青一直站在闫铁珊的斜后方,那里是标准的管家应当站着的地方,曾经叶且歌也无数次看见忠叔这样站在自家兄长身后。
忽然,仿若是不经意一般,霍天青微微向旁边动了半步,紧接着,席间的众人便见叶且歌豁然起身,手中的长剑剑鞘也猛的被掷了出去。
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那被叶且歌掷出的纯银剑鞘甚至还没有落地,便见她如同离弦之剑一般整个人疾掠出去。
八月尚有残荷点点,叶且歌手持轻重双剑,整个人却仿若一朵流云一般,极轻极快的掠向了湖水中央,一招平湖秋月直向水面而去,金黄色的剑气爆裂开来,将一湖平静的水激起漫天水帘。
随着一声女子的惊呼,只见湖中漫出一道血痕,一道黑色的身影也被挑了起来,直往岸边飞去。
“风,来,吴,山。”
叶且歌站在没有任何借力之处的水面上,却如履平地。
她手中的奇异重剑划出炫目的剑光,剑影重重之中,周遭是绝对的安静。
只有白衣双剑的小公子的衣袂摩挲的细碎声响,和着她足下轻微的踏水之声,却仿若炸开在每一个人心上。
一直到叶且歌收剑而回,除却叶英之外的众人仿若才有了反应。
闫铁珊哆嗦着捡起地上叶且歌的剑鞘,垫着手帕,小心翼翼的从上面拔下来了一根细若牛毛,却有着凤羽形状的毒针。
他如今还在后怕——若非方才那位叶小公子投掷过来的剑鞘,恐怕这明显是淬了毒的毒针就会没入他的后心。
看了一眼霍天青,闫铁珊没有说话,却是叹了一口气。
他很不想怀疑霍天青,可是方才的情景,闫铁珊如何能够不怀疑他?
霍天青也没有说话,他其实是一个很骄傲的人,既然已经被识破,那么任何辩解都是多余的。
技不如人、计不如人而已,他无话可说。
紧紧的抿了抿嘴角,霍天青垂下了眼眸。
陆小凤很想掏出自己怀里的那个叶且歌交给他的暗器,和闫铁珊手里的做个对比,不过如今他更需要做的,是去看看方才被叶且歌拍飞了的那个人。
见陆小凤有了动作,闫铁珊也收敛了心神,众人一齐随着陆小凤往岸边走去。
地上躺着的是一个穿着鲨鱼皮的人,从她纤细曼妙的身材,依稀能够看出来这是一个女人。
她的手中拿着的剑已经断成了两截,她的身上和头发上还全是水,很快晕湿了她周围的一块青石板。
而这样的一个人,之所以要用身材才能辨认出是男还是女,是因为她的脸……被六十多斤的重剑狠狠砸在脸上,虽然也曾举剑阻挡,但是显然并没有任何作用,任凭是谁,只要没有将铁布衫的外家功夫练到脸上,恐怕都是要面目全非的吧?
再看她的脸——她还流着鼻血,颧骨因为碎裂而高高的肿起,却不见任何一点红,嘴唇一片青紫,周遭的皮肤却依旧光滑如玉,而她的下巴也仿佛歪了些许。
此刻这个人还在喘着气,一张嘴却是吐出一口血沫,连带着两颗脱落的牙齿。
到底都是胆子大的江湖人,即使眼前的场景如此震撼心灵,众人还是没有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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