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将玉天宝这一路的行踪细细思量,剔除了自己这个变数,结合这些天来他对玉天宝这个人的性子的了解,宫九推测了一下若是没有遇见自己,玉天宝会如何做。
玉天宝此人,武功不行,才谋不行,偏偏却狠辣得很。
可是他却能够跪在西门吹雪面前祈求庇佑,又能一路上对自己小心翼翼的奉承,可见这人不仅惜命,而且……不要脸。
如此惜命又没什么本事的人,若是身怀巨宝,又远涉中原被人追杀的人,他在发现自己失去了最后的生命保障之后,他会做什么呢?宫九略一思索就能得出答案——他会想个法子昭告天下,告诉那些盯着他的人,所谓的巨宝已经不在他的手里了。
此时宫九已经丝毫不怀疑玉罗刹别有目的了。
就拿平南王府来说,纵然宫九本身武功高绝,可是若没有太平王的首肯,他是没有办法从太平王府出去的。
宫九不相信玉罗刹会如此不济,让玉天宝带着西方魔教的传承信物跑到了中原。
如今又传出了玉罗刹身死的消息,却越发让宫九怀疑这是玉罗刹在故弄玄虚了。
毕竟这个这个消息传出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在他接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刹,玉天宝周遭所有的暗卫就都被撤了下去。
能够调动西方魔教少教主身边的暗卫的,除了玉罗刹本人,宫九并不做第二人想。
既然如此,玉罗刹身死之事一定是他自己在故布疑云,而宫九想要在玉罗刹那里卖一个好,那么还是顺着他的计划行事才好。
所以,宫九低声对玉天宝说道:“如今玉教主身死,少教主明哲保身,还是将罗刹牌交出去的好。”
玉天宝脸色一白,紧张的盯着宫九,生怕他上前抢夺自己的牌子。
宫九笑了笑,当日随身的长剑已经换成了一把折扇。
他轻摇着折扇,并不理会如今外面是还在飘雪的隆冬天气。
他扫了一眼面色紧张的玉天宝,浑不经意的说道:“宫某若是有心,少教主可活得过那日?”
玉天宝浑身一僵,半晌之后才哑着嗓子说道:“罗刹牌对我西方魔教来说都是至宝,事关我教传承,怎可轻易与人?”
宫九微微挑了挑眉,对玉天宝说道:“除了贵教教主与少教主,可有旁人见过此牌?”
玉天宝道:“只四位护法远远见过。”
“四位护法?”
宫九略有些惊讶的道:“传闻西方魔教有三位护法,并称岁寒三友,难道贵教另有高人?”
玉天宝犹豫了一下,仍旧如实说道:“九公子说的那三位是我父亲身边的三位护卫首领,后来因功而被父亲封为长老的。
还有一位则是掌管我西方魔教神魔之事的大祭司,大祭司在江湖虽然没有什么名声,在我教的地位却是超然,有时候我父亲都要让他几分的。”
宫九闻言只是点了点头,笑了一句:“想不到玉教主那样的人物,也会信仰神魔之事。”
玉天宝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也不管自己还在求宫九保命,高声反驳道:“不可不敬大祭司,若是不敬大祭司,必千刀万剐,毒蚁分尸,死后也必将下地狱,万劫不复的。”
此刻玉天宝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狂热的教徒,宫九一直知道玉罗刹当初创立西方魔教的时候,的确是也创造出了一套神佛的理论去糊弄教众。
对于一直处在底层的教中之人来说,这套神魔之说或许是有用的,然而对于像是宫九这种自小习御下之道,更是创造了自己的势力的人来说,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若是玉罗刹有心在自己百年之后将西方魔教交给玉天宝,就绝对不会让神魔在他的心里刻下一点影子。
在心里摇了摇头,宫九带着歉意的一笑,不动声色的将话题带到自己的目的上去:“既然无人仔细见过少教主的罗刹牌,我们不妨仿造一个吧。”
玉天宝的眼神一亮,可是随即,他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就不说材质,此牌不足掌大,正面却是七十二天魔,二十六地煞,反面还有一部千字的梵文,又哪里是这么容易仿造的?”
宫九浑不在意的笑道:“少教主无需担心,宫某对雕刻之事还有些研究,少教主只需要按照我说的行事就好。”
宫九会雕刻么?答案是否定的。
然而对于宫九这样的天才来说,世界上只有两件事,一件事他想要做的,另一件则是他不想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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