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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向镇定的万宣也被朝央的笑容惊艳的红了脸。
水榭外头,书文低着头等着朝央出来,内心里像是万匹野马和羊羔协爪同时雄赳赳气昂昂的奔过。
自己这主子,这么自然的因为发呆而甩开了她,也不知道是主子太过强大还是她太过没用了。
远远的看到了朝央的身影,书文利索的快步走了上去搀扶住朝央,主子的身子太弱她一直知道,而且是差到真的能被强风吹了就倒的境界,所以作为主子的贴身书童她要注意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朝央用眼角扫了眼书文,没说什么,白着一张脸朝她特制的马车走去。
而那边的五人,夕落在朝央走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感觉周围的风景也索然无味了。
她走的时候隐秘看了眼慵懒的眯着眼的花无涯,嘴角的弧度勾的分外邪肆。
花无涯回了个白眼过去,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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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王都已进了皇城,那么便照例在皇宫摆了宴接待她们。
不知道女皇是怎么想的,明晚上宴请番王的人物居然交给了她。
难道是晚宴会有什么意外
朝央用最大的恶意揣测着女皇的用意,或许女皇是打算让她得罪上番王或者是准备让她今晚‘陪酒’塞个地位底下的暖床小侍恶心她亦或是今晚如果她控制不住场面就治她一个罪落她的面子……
还有很多可能。
并不是朝央多想了,按她对女皇这些年来对她所做的事情,她觉得这些推断都是有一定概率是正确的。
即使知道这次的任务不是什么好事,但是面对即是要敬孝道的母亲还是那最尊贵的女皇,她都不能有丝毫的怨怼,至少表面不能。
她不是不讨厌女皇一直以来的小动作,只是她也习惯了隐忍,不到能一击必杀,她就不会做打草惊蛇的事情。
办一个晚宴对朝央来说是驾轻就熟,不过,因为是在宫里的晚宴大意不得。
差了刘婆跟着侍卫长布置好防护问题,然后又叫辛竹去宫里注意一下明晚要表演的伶人。
虽然负责的人都是原职的人,不过朝央还是差了自己的人过去监督,只有用自己的人她才能真正的放心。
用了晚膳,朝央已经有些乏了,想到明天也还要忙上一天,有些疲懒的半靠在窗架上,半睁着眼睛看向燃着的烛火。
她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可以离开云祁的契机。
重活一次还把自己整的这么累,那究竟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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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袅袅,舞袖飘香。
两边落座的人或独自饮酒,或是交头低语,也有的大胆的盯着舞女眼神放肆。
但是,不过是一些普通歌舞罢了,这样做态都是或真或假做给别人和女皇看的面具。
朝央看了眼门前的公公点了点头,那公公这才诚惶诚恐的唱了名。
“谨亲王到~”
尖细的声音并不算有多响亮,但是里面的人都闻声站了起来。
“谨亲王万安。”
各个番王见那抹红影走了进来均起身低头做辑。
正在摆动腰肢的舞伶艺伶也跪着行了礼。
“不必多礼”
朝央摆了下手,客套的道,“一年不见诸位还是风华如往昔。”
“哪里哪里,都是一把老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