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起山中小鬼,弥真眼中已经没有了烹茶时的平和宁静,他皱着眉,抿着唇,便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步伐坚定而果决。
源冬柿看着弥真走远,才听见身后的晴明说道:“多年前弥真大师下山设坛讲佛,名震京中。
不过弥真大师最为精深的,确实不是佛理。”
他缓步行至源冬柿身边,将她手中的匕首取出,道,“而是金刚怒目。”
源冬柿扭头看他,却见他脸上带笑,扬起双手,将那匕首往自己的手指指腹上轻轻一划,血珠倏地从那道小小的创口冒出,他动作太快,源冬柿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他将指腹上那一点血珠抹在纸符上。
他回头看源冬柿一脸懵逼的样子,脸上笑意更深,道:“不能让姬君伤了手,这点小事,便让在下代劳吧。”
晴明下刀极有分寸,只在指腹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将冒出的血珠抹在纸符上之后,便能不再有血冒出,源冬柿心里过意不去,正要将袖口露出的里衣割下一段给他包扎,他笑着摇头道:“可不能在弥真大师面前露馅。”
“可是这血是你的,水占卜不会出问题吧?”
源冬柿问。
“不会。”
晴明眯着眼睛吹了吹指腹上的创口,道,“方才姬君哭得十分逼真,无论如何,弥真大师一定会给姬君一个‘吉’。”
源冬柿:“……原来你的目的在这。”
晴明垂下手,将带有伤口的手指隐于宽大的衣袖内,笑道:“来拜访弥真大师,自然是要讨一个‘吉’的。”
两人闲谈之时,弥真匆匆赶来,他一看见源冬柿,便一脸歉意地说:“姬君,方才实在抱歉,后山小鬼惊扰到您了。”
源冬柿连忙摆手,道:“不妨事,倒是我麻烦大师了。”
“说来也怪,贵船神社附近许久不曾出现过精怪了,刚刚我出社巡查也什么都没看见。”
弥真叹道,然后从源冬柿手中接过纸符,“姬君已经将血抹上纸符了么?”
源冬柿看了晴明一眼,想到之前那声怪叫必定是此人杰作,她转头看向弥真,点头道:“是的。”
弥真弯下腰,将纸符轻轻置于水面上,再起身的时候,便见源冬柿紧紧盯着水面上的纸符,便笑道:“姬君不必紧张,水占卜只是测一时之吉凶,得吉者不定一生顺遂,得凶者也不定狼狈余生。”
源冬柿自然不好说她曾经得了个凶,而且好死不死还真的从没有抽出过大天狗,只得勉强笑笑:“我……只是太过担心姐姐。”
弥真道:“优子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必能逢凶化吉。”
“借大师吉言。”
源冬柿回道,“我也相信姐姐必定能好过来。”
晴明见她越演越像样,眼中笑意更深,源冬柿余光觑见,嘴角抽了抽,趁弥真不在,狠狠地踩了晴明一脚。
晴明脸上笑意不减,而是扭头看水池中的纸符,故作惊讶道:“柿子小姐,您看,是‘吉’呢。”
他一说“柿子小姐”
,源冬柿只觉得额角青筋不断抽动,她扭头朝水池看去,那张漂在水面上的白色纸符上,那道血痕之下的确是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吉”
字。
弥真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笑道:“姬君这次可放下心来了?”
源冬柿用力点头:“有弥真大师亲自主持的水占卜,我相信姐姐一定能很快醒过来。”
她此刻只想马上睡醒然后氪一个648软的礼包,有了贵船神社的占卜加持,这回一定能将大天狗抽出来。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