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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招生考试梁生歌进行地很顺利,后来的体检也显示了身体一切都很健康,于是梁生歌就带着梁母去往了北方。
因为服兵役,学校带来的福利很高,学费全免的情况下还带有补贴,让暂时没有工作的梁母的负担减轻很多。
而在上学之前,梁生歌也在附近的店里找到了兼职。
等到梁母在城市里安顿了下来,有了一份新工作后,也到了梁生歌去学校的日子了。
梁母给他收拾了满满的包裹,这一去恐怕就是半年,梁母一边收拾一边嘱咐,好像是要把半年说不了的话在一天说完。
梁生歌就乖乖地全部应下。
军校的生活很艰苦,简直根本不是高中能比的,虽然梁生歌的身手不错,但在教官的眼里还是一只弱鸡,不断的被训被骂后,梁生歌也渐渐地皮糙肉厚起来,和一个班的同学们打成一片,北方的小伙子性子豪爽,连带着从南方过来的梁生歌也慢慢地染上了那种风格,时不时就拍板而起,还敢在众人起哄之中和教官单挑。
服役持续了几年,其中也进行了军事教育,如果不出意外,梁生歌还是被朝着军官的方向培养的,他身手厉害,思维敏捷,校内以及某些在军中也担任职务的人都很看好他。
但是意外总是不期而至。
在一次外出任务中,梁生歌所在的小队无意触发了地雷,梁生歌在保护队员的情况下伤重昏迷,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单,梁母吓瘫在急救室外面,被梁生歌的队员围成一圈,心急如焚地照料着。
不过最后还是救了回来,只是腿部留下了后遗症,也不能在军部做事了。
那个被梁生歌救回来的小伙子眼含热泪地跪在梁生歌床前,信誓旦旦地要对梁生歌负责,梁生歌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把人给劝走了。
他看着像是老了十岁的梁母,叹了口气,“妈,对不起。”
“唉,没事没事,你好好的,”
梁母拉着他的手,“只要你好好的,孩子,什么事都可以,只要你好好地。”
梁生歌点了点头,半晌,又仿佛意识到什么,他猛地看着梁母的眼睛,嘴唇都在发抖,“妈,你——”
梁母看着他迷茫的眼神,心里早就软了,摸着他的头,轻声道:“妈都知道,都知道。
没事的,啊,乖啊。”
梁生歌身子一抖,猛然间埋进她怀里,泣不成声。
离开军部的梁生歌被国家安排了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看在他是公伤的份上,也算是不错。
而且梁生歌在军队里面认识的那些人时不时也会出来和他吃顿饭,大家的感情都深,相互照应都是常事。
所以梁生歌现在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尽管在军队里看似顺畅的康庄大道就这样烟消云散,他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因为发生了那件事情,梁母一直对梁生歌不放心,她现在在缝纫店工作,专门做些丝绸贵重衣物,单子不多,平时过得也闲,报酬也好,更是有时间来找梁生歌,隔三差五地就来给他做饭。
梁生歌也就这点不好,手艺上向来是不行的,军队里出任务时也是靠着别人做饭,现在梁母在就梁母做,梁母不在就随便点些外卖。
但梁母也知道她不可能一直拘着梁生歌,毕竟梁生歌也是需要自己的空间,虽然两人心里都清楚梁生歌不可能像正常人一般结婚生子,但梁母仍旧是希望他能有个人互相照顾着。
只不过梁生歌从未提起过,梁母也就不说。
这样的几年过去了,等梁生歌再次遇见那个人的时候,甚至有种恍若当年的感觉。
他瘦了,也沉郁了。
梁生歌坐在吧台前面,漫不经心地听着耳边小哥的唠嗑,眼神却淡淡地看着那个方向。
小哥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啧了一声。
“是他啊。”
梁生歌转过身,一双冷淡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被边境风沙洗刷的刀削般的面容更显锋利,也是因为歇了几年,本来黑成古铜色的皮肤渐渐快要恢复白皙。
小哥冲他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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