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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的过程,照例是不对家属开放的。
陆觉非陪着苏徽在厅里等着,仿佛能闻到空气烧焦的肉末的味道,胃里一阵反酸。
苏徽突然转过头,对他说:“你知道火葬的过程是怎样的吗?”
“什么?”
“为了能让尸身得到充分的燃烧,不至于在高温中爆裂,尸体进焚烧炉之前,必须被切割成小块。
然后这团血肉被送到高温焚烧炉里煅烧,从毛发到皮肉再到骨头,反复进行,直到变成粉末。”
“苏徽……”
陆觉非不忍心,打断他,“别说了。”
苏徽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接下去道:“没有烧干净的骨头块会被筛掉,留下的细小的粉末,一部分装进骨灰坛,大部分随便处理掉。
这就是人留在世上最后的一些痕迹。
很久很久之后,这些痕迹也会随着时间的吞噬而消失不见,彻底融入空气、土壤、水露之中,再也寻不见。”
陆觉非用手扳过他的双肩,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苏徽,有些人是不用靠这些痕迹来证明自己的存在的。”
苏徽看着他。
“他们不需要证明,只要世上还有一个人爱着他们,还有一个人会把他们藏在心里面,不被风吹到,不被雨淋到,他们就永远在那里,好好的。”
有爱,就有家人;有情,思念就会长存。
子欲养而亲不待,世上的遗憾之事多少,无法一一道尽,只能就此前行。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了,从火葬场回来后,陆觉非觉得方柔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过也难怪,母亲总是最敏感的,任何一点细小的心思,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但陆觉非会在意吗?除了苏徽,其他的,并不重要。
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方柔没呆两天就得回去了。
苏徽没有向她透露任何医院的事情,方柔毫不知情,只是临行前絮絮叨叨,像任何一位离开孩子的母亲,一遍又一遍叮嘱苏徽要好好照顾自己。
走的时候,方柔拉住苏徽的手,柔声劝他找点安家。
“你一个人生活,外公外婆在天上知道了也不会安心的。”
苏徽没有说话。
方柔犹豫了好久,终归还是没能将自己的疑虑说出来。
毕竟,她和这个儿子中间隔着二十年的空白。
谁知道呢?也许,也许自己所谓的对苏徽的爱,恰恰是他反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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