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分饰两角,自己与自己对弈。”
苏玄握起手中剑,神情专注而真挚,带着一种决然的纯粹:“而比剑岂不就是最像弈棋的战斗?”
“如果没有对手,我就创造出一位对手。”
他放下手臂,目光看向前方,带上了渺远的怅惘:“而这里,就是我的战场,只要我想要,随时都可以出现另外一个我的化身,他也许并没有清晰的眉目,但他必然有着我所了解的所有剑道。”
“当我站在他的立场上之时,便会绞尽脑汁去破解自己的剑法,但当我回归了自己,便会去弥补这一缺陷。”
苏玄的语气毫无波澜,说着这些颇为骇人的话,仿佛这是一件所有人都能够做到的最为简单的事。
“而现在,我只是想让我的剑快一点、更快一点。”
苏玄说道。
“所以那时你是在练剑,不过只是把我当做了下一个对手?”
小鱼儿闷声说道:“……你何苦如此逼迫自己?”
苏玄安静地看着他,轻笑一声:“你和我二师傅还真是像,都对我说过一样的话。”
“所以我也能把同样的回答来给你复述一遍。”
他目光轻柔如澈水,言语也前所未有的温软:“因为我已将之看做了我之一生所求。”
当他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小鱼儿便已经知道了,这世上早已没有了任何一个人、一件事,可以动摇他那坚如磐石的决心,他已经踏上了一条不知有多么寂寞、又多么孤独的路途,这条遥远的看不到终点的道路上,他已经把所有的世人都甩开来,不论是移花宫的众人,还是仅与他有过一次奇妙见面的自己。
这让小鱼儿的心,就像泡在了酸涩的温水里,他既欣喜于自己的这位朋友已经找到了他自己可以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也欢喜于他已经强大如斯,再也没有人可以轻易地给予他伤害,但与此同时,他也为了他在这条道路上必然会跟随着的孑立与孤寂而产生了莫大的担忧。
这让他不自禁的心脏悄悄收缩,一瞬间涌上心尖的情感莫名,他想要给自己狠狠地扇上一耳光,骂上自己一句,你连自己的武功都只是七零八落的半吊子,别人一剑刺过来时,你连动弹一下都难,现在居然不自量力地为别人想那么多,真是闲得慌!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多注重一下眼前,趁着面前这人还没有察觉到移花宫与自己之间的仇恨,多多旁敲侧击,也许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讯息。
否则的话,要真是和这家伙面对面决斗,任他再聪明百倍,别人只是一剑便可以将你了账,那才真真是死得冤枉!
这么一想,小鱼儿便觉得自己也真是命苦,摊上了这么一个打不过也不愿打的混蛋敌人,他在心里埋怨般地瞟了苏玄一眼,面上反而更加灿烂起来:“看来,你的二师傅也是非常疼爱你的啊……我在江湖上也常常听说过移花宫两位宫主莫大的威名,也不知她们的武功厉害到了何种程度?”
他站起身来,装模作样般地敬仰道,但很快又开始忧愁起来:“但是越是实力强大,也会有更厉害的敌人,不知道你二师傅是否有和你说过,当你走出移花宫,进入江湖之中时,有没有需要特别注意的人?”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那个……我也是刚刚离开家门,对于这个江湖也不大了解呢……担心会不小心惹上了连你都得罪不起的敌人。”
你的意思是说,反正你有我看着,所以只要我可以解决的敌人,你都可以去随便浪?苏玄歪了歪头,觉得自己应该是理解错了这句话的意思,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鱼儿估计很少示弱,手段实在有些拙劣?还是说,这是他舔着脸凑上来表亲近的手段?
苏玄垂下眼,淡淡地回道:“没有,她说过,得罪过我移花宫的人,都死了。”
小鱼儿笑容僵硬了一瞬。
“不过,也还是有需要特别注意的人。”
苏玄说出那个名字时,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光:“燕、南、天!”
“虽然他已经失踪了十多年,”
苏玄说:“但是他的声名直到现在都可以震慑这整个江湖,江湖上传说,他是一位上不愧天、下不愧地的英雄,他之平生从未做过一件违背侠义道的事……但这并不是我所关心的,我所看重的是,他是一名被称为‘天下第一神剑’的剑客!”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