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没人能够看着这一位尤物妄自菲薄却无动于衷,就连小鱼儿也忍不住挺了挺胸膛,故作成熟道:“如果连你这位十大恶人之一的‘迷死人不赔命’萧咪咪都开始怀疑你的美貌,那这全天下的女人们又有几个敢出门呢?”
萧咪咪笑了起来:“你这嘴甜的小家伙~”
“牙尖嘴利~”
她眯起眼睛,如同颤抖的花枝般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当然。”
小鱼儿笑嘻嘻道:“因为我是来自恶人谷啊!”
如果说江小鱼想要讨好某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够拒绝他的示好,哪怕那个人是世上传说中的十大恶人也逃不过,不论是恶人谷里的几位抚养他长大的那几位、还是藏身在峨眉山崖底的萧咪咪。
就在他们之间你来我往、相谈甚欢,其实都是想要从对方嘴里掏出更多信息时,江玉郎终于又捧着盘子,发着抖,给他们端上了美酒。
他掀开密封着酒坛的盖子,想要给两位满上琉璃杯,但萧咪咪却失去了刚才的随意调侃的兴致,她轻轻地嗅了嗅,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神色冷凝。
小鱼儿也郑重起来,他皱眉问道:“你做了什么?”
空气里从这小个子回返开始,便浸染着浓重的血腥味。
萧咪咪直起身来,周身杀机环绕。
江玉郎一脸惊讶,他惊恐地往后大退了一步,就像是害怕萧咪咪下一刻便会出手惩罚他一般,这样的动作在他脖子上未散去的淤青映照下,犹有说服力。
“我……我只是按照您的吩咐,去把您所有的妃子贵人都杀掉了!”
江玉郎带着哭腔道:“我知道您看上了刚才遇见的那位风姿绝伦的白衣剑客,不想让他知道您过去的黑历史……可是您一开始便已经答应过我,只要我承受住了除掉您所有旧账的罪责,您便不会杀我,会给我一条活路的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
萧咪咪简直要气炸了,她其实一直都怀疑这突然闯进来的小鱼儿和现在仍然在宫殿之外的那两个人有所关联,她对于那一男一女的来历、功法、武功等等全都一无所知,她之所以那么快退走,甚至没有顺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春心而贸然行动,也是因为察觉到了江玉郎今日动作的反常。
江玉郎有一个普天之下,最为阴险毒辣的爹爹,他自己,也是这武林,最为隐忍、最为狠毒的小畜生。
而江玉郎和她不同的在于,他知道,面前这个名叫江小鱼的可恶的小子,便是未来拥有莫大声誉的花无缺的兄弟朋友……他知道他们二人其实不仅仅只是挚友关系,他也知道移花宫在他们二人身上布下的多么可怕的阴谋,可惜,他完全不想说出来。
那阴谋,牵涉到了上一辈之间无数的爱恨情仇,就连他的老子,江别鹤,也在那段历史中,抹下了尤为深厚的精彩一笔。
这一笔,让他的处境就像是悬挂在断头铡下的囚犯,从先天上,他就和这两个亲兄弟处于最敌对的立场。
可花无缺的存在就像是这老天给他们开的bug,所有的谋划诡算,他自是一剑斩去,什么也留不下。
其实在最开始的移花宫少宫主,还是一副非常好说话的谦谦公子模样,他气质脱俗、温文尔雅,却并不怀疑自己的父亲江别鹤的伪装,虽极少搅进这江湖的纷争里,但也从不插手他们的诡计阴谋,虽然小鱼儿一直认为他是有着深藏智慧的聪明人,但江玉郎和他的父亲江别鹤一般,从不曾惧怕他,因为花无缺是真君子,而君子,可欺之以方。
但后来所发生的一切才证明了,从始至终,他在他眼里是多么的渺小而不值一提……
江玉郎一副害怕到了极点的模样,他结结巴巴地颤抖道:“是……是您说过让我去解决掉您所有的妃子情人,因为您担心这位找上门来的小郎君,是和你瞧中的那名男子有所关系的人。
你看上了他,愿意为了他散尽你这些年来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后宫,害怕他不接受你,想除掉他们,又担心他嫌弃你残忍,所以让我去杀光了他们……你答应过我的,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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