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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没?一个有趣的花边新闻。”
楼下人压低声音议论。
冯立仁在楼上一听,立即竖起了耳朵,嘴角荡漾出笑容,他最喜欢听花边。
“秦国公府的嫡女跟三皇子搞上了……”
搞上了,简单粗暴三个字,却听得冯立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真的假的?是那个秦玉柔吗?听说美的很,这还没出嫁的姑娘怎么就跟男人那个了……”
“谁知道呢,三皇子自然是好的,她能不喜欢,有人看到国公府附近的小树林里,有个小帐篷呢,影影绰绰的,那帐篷里的影子,那动作,那震动,可好看呢……”
“嘻嘻嘻,赶明儿咱也去看看……吃不到那小美人,看看还不行吗?”
“个龟孙子!”
冯立仁暴跳如雷,他手心里攥着秦玉柔送的香囊,还琢磨着什么时候去提亲的好,她倒好,居然在这里偷男人?何况玄睿那个混蛋口口声声说跟妹妹好,眨眼不见就去勾搭别的女人。
冯立仁气的怒不可遏,一转身就回到了相府里,看到冯婉婉在看花,不由得走过去大声说:“你还看的什么好花?你男人的花边新闻已经满天飞了!
说他深更半夜跟秦玉柔逛小帐篷呢,里头的影子帐篷震动的可好看啦!”
冯婉婉乍一听,如同一个惊雷打在头上,她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半晌,手里拿着一只菊花已经掐的花瓣纷飞。
“玄睿,”
她咬牙切齿,满眼是委屈的泪水,“秦玉柔,你们对得起我?!”
她举起手中的菊花,狠狠的往地上一掷,又用脚尖碾了又碾,“不要以为我冯婉婉是好欺负的!”
本来已经在谈婚论嫁了,如今冯婉婉一生气这婚事就搁下来了。
玄睿听闻他跟秦玉柔的事情传开了,想跟冯婉婉解释,谁知冯婉婉闭门在相府里根本就不出来,冯立仁看到他也没有好眼色。
冯相就这么一个女儿,看到玄睿的眼神亦是恼恨。
夏岚在府里头听到这消息,嘴角含笑:“冯婉婉挺厉害的嘛,没有我想的那么孬。”
绿意问:“那姑娘觉得他们两个还有和好的可能吗?”
夏岚不置可否:“谁知道呢,好歹也处了这么些时候,岂是说断就断的?”
果然被夏岚说中了,隔了两三天,玄睿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见到了冯婉婉,哄得她又跟他来往了,只是要他赌天发誓再也不见秦玉柔。
玄睿答应了,冯婉婉也就高兴了。
随后,便有人出来撇清谣言,说有人造谣生事重伤皇子等等。
冯立仁不甘心,想着秦玉柔那个大美人,便一不做二不休,拿着那香囊往秦国公府去了。
老国公是个懦弱的人,一看到是冯相公子来了,赶紧的应承,又见他拿了小女的香囊,更加坚信秦玉柔非得嫁给冯立仁不可。
就这么一说,国公就答应了这门婚事。
秦玉柔得知老爹把她嫁给冯立仁时,顿时如同惊雷。
“爹,我不能嫁给冯公子啊。”
秦玉柔去求国公爷。
国公爷向来重男轻女,女儿再漂亮在他眼里也是个屁。
他将手里的香囊狠狠掷在秦玉柔的身上恼火的说:“你都送人家公子香囊了,何必还在这里惺惺作态?若非你真的想嫁给三皇子,你还是醒醒吧!
人家正打算娶冯相的独女,就连嫁妆都准备好了。”
秦玉柔拿起那香囊,蓦然想起原来是那日自己送错了人,禁不住又气又悔,想到玄睿真的要娶冯婉婉,心里嫉妒的要发狂。
她回去以后,便写信给玄睿,让他替自己想办法。
玄睿让她耐心等待消息。
秦玉柔心冷了,他现在忙着当他的新郎官,哪里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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