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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觉得自己似乎产生了错觉,他似乎看到一直对千寻不冷不淡的髭切,似乎有那么一瞬出现了近乎空白的表情。
但是,也只是一瞬而已,啪的一声将合同合上了的髭切,又恢复了平时笑眯眯的样子。
“偷拿别人东西可不好啊”
他说,然后举起了手中的合同,轻轻晃了晃“我就先没收了。”
“……”
鹤丸和今剑同时被对方的不要脸程度震惊了,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鹤丸压低了声音“喂,髭切,你可不要乱来啊……”
髭切偏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他将合同收了回来,淡淡的应了一声。
这个反应简直太像是敷衍了,今剑不满的鼓起了脸颊,他刚想说什么,却突然被鹤丸拦住了。
“我果然还是觉得……”
他看着已经转身离开的髭切嘀咕了一句“这家伙可能和他表面上表现的哪里不一样。”
千寻走过回廊的时候正在思考着自己的合同和斩魄刀,她灵体的情况要比之前好了不少,这也就意味着她再度听到自己斩魄刀呼唤的可能性又大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开心的,但是奇怪的是,她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复杂。
她抬头看了看位于二楼的审神者居室,在短暂的犹豫之后走了上去。
木制的楼梯发出了吱呀的声响,千寻推开了门,看着地上薄薄的灰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她从床底下捞出了那只被她用鬼道包裹住的小熊,然后从里面掏出了猫又姬留下的日记本。
在恢复记忆前夕那凌乱的字迹似乎昭示了日记的主人当时趋于崩溃的状态,被千寻特殊的灵力所召唤,从而被赋予实体的刀魂,在她最后的记忆中,确实被卷入了时空缝隙中。
大概是因为时空乱流的冲撞所以失去了记忆吧,千寻叹了一口气,然后向后一仰躺倒了床上。
在那之后,被家族发现并且因为灵力高而训练成为了审神者,并且对于自己是家族的一员深信不疑的刀魂,在观念和家族冲撞的情况下,重新产生了自我认知。
“我和他们真的是一类人吗?”
她用手指从日记本的纸页上划过,而后缓缓的念出了日记本上的文字。
她现在在哪里呢?是重新回到了刀魂宫再度陷入了沉睡吗?
有谁走上了楼梯,然后推开了居室的门。
千寻将日记本放到了脸上,并没有动。
“你在干什么呢?”
站在门口的乱问道。
千寻将日记本放到了一边,然后回头看他“我就是随便走走,你呢?”
乱安静的注视着她,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我听一期哥说了,你和无的关系……”
他现在已经不用主公这个称呼来叫无了,这并非是因为他薄情,正相反,为了新生活而努力的乱藤四郎,现在正在努力的履行着好好活下去的约定。
他看上起有些纠结,金色的长发被他用手指勾住又松开“如果我之前的主公是你的刀,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其实也是你的刀?”
“嗯?”
千寻没想到对方会发出这样的疑问,她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的说道“大概是……吧……你专门跑来就是来问我这个的?”
乱藤四郎此刻显得有些磨磨蹭蹭的“不是啦……”
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就是我想说……”
千寻专注的凝视着他,然后,实在是说不出口的乱藤四郎当场就炸毛了“我想说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吗?!”
“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了啊!
直说想要叫我一声主公就那么难吗?”
“明明知道我想要说什么,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非要逼我说出来,太差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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