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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修之看不见,也就不知道顾晋给他穿了什么,旗袍的布料用得十分昂贵,所以触感细腻光滑,虽不及人的皮肤,但在衣料中也是上乘,况且穿着也舒适,只以为就是普通的睡衣,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晚上的顾晋会这么兴致勃发,搞得他大腿都要抽筋了,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激烈动作间岑修之的脑袋在枕头上不断摩擦,系在脑后的布条带子也慢慢地被磨松,他艰难地伸手推着顾晋压过来的肩膀,道:“等等,顾晋,我的带子……”
听到他在说什么,顾晋才抬起头,岑修之睁着黯淡无神的双眼望着他,粉色的眼尾,湿漉漉鸦羽似的长睫,漂亮的脸上还带着一种懵懂无知的神情,一种浑然天成的诱惑和性感。
顾晋瞳孔猛地一缩,忽然急促而粗重的喘息起来,仿佛即将从铁笼挣脱狂吼前的野兽,他俯身将岑修之死死抱在怀里,用力之大令岑修之克制不住地发出逐渐扬高的叫声。
结束后,岑修之身体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地缩在床上,有点发愣,后面和布条都重新上了药,但他还是看不见,四周黑黢黢的没什么安全感,一段时间过后,顾晋回到他的床边,上了床从后面把他抱住。
“哥哥,”
顾晋的声音带了点委屈,“下次要是带子松了,你提早告诉我。”
“怎么了?”
岑修之疑惑道。
“看见哥哥的脸,我忍不住的。”
顾晋吻了吻他的后颈。
“……”
岑修之一阵无言,躺着没动,假装自己要睡了。
“哥哥,”
顾晋又开口叫他,“你还记得我的脸吗?”
药效本来是每日三小时,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许府的缘故,自从醒来过后,现在已经是全天都无法看见了。
岑修之没有看到过自己身边是什么样,那一天以后也再也没有看到过顾晋的模样。
岑修之转过身,手指顺着衣领口往上摸索,最后摸到顾晋的下巴,抚过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和俊美的眉眼。
“我当然记得。”
岑修之弯了弯唇角。
顾晋,就算我看不见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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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许家大院,满满当当站在一百多号许家人,一排防守着门口,一排举着火把站立在各个阶梯转角,正中央的院内躺着四五个人,皆是口鼻出血,双眼大瞪重凸,布满整张脸颊的青筋和血管,地上积起的大片血洼,散发着浓重的腥气,令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无比苍白。
白发苍苍的中年男子上上下下查看一番后,才从地面站起身,对身后的许传席道:“大少爷,是血傀儡。”
“老师,这已经是本月第四起了,”
许传席的脸色难看至极,“究竟要何时才能找出许复的下落,再这样下去,许家灭亡就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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