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弦大瞪的双眼里布满血丝,在幻境里他伸出右手,掌间竟然凭空幻象出一柄极长的泛光白剑,血族有些惊讶地啧啧两声:“不错嘛,看来艾尔蒙的血瞳术在你体内运转得非常之好。”
“少说废话!”
邵弦挥起长剑指向血族,手背青筋暴起,言语间饱含怒气,“关于十年前,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快说!”
“年轻人,万事不要这么着急,”
血族的实体忽的消失,很快又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邵弦的身后,邵弦转身横砍一剑,刀尖穿过他的躯体,却只是打散了雾气一样的一击挥空,“你这么想知道真相,就不怕自己接受不了吗?”
“你那位对你温柔而宽容的血父,活了百年时间,十年前的血族大肆残杀事件,以他的人脉和能力会可能完全不知情?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他如此坚持要瞒着你的原因?”
邵弦眼瞳微微一缩:“你什么意思?”
血族“哈哈”
直笑:“你其实是记得的吧?只是你不愿意想起来,让记忆被封存在你自己的体内而已。”
说着他的身形忽而上前,伸出食指点了点邵弦的胸口,扬起唇角道:“若是想知道为什么,那就好好想想,你当年的记忆里究竟出现过什么!”
话音刚落,一道力喝犹如雷电撕破梦境的保护膜,邵弦从白茫茫的思维世界里恍然苏醒,再睁眼时却发现眼前早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火海,林美儿和阿诺德正站在结界的外围一同帮助布满结界,以免对战时的攻击波及到人类。
“库莫斯,你以为藏在血族的梦里,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吗?”
岑修之面色阴寒,双手执有一柄长剑,和邵弦的极为类似,不同的是他的那柄光芒更浅,但更为浓稠,仿佛有无穷的能量正静静涌动。
刚刚出现在邵弦梦境里的血族飞快地向后跳开,躲过了岑修之那威力巨大的一件,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哈哈大笑着:“艾尔蒙,我今天来可是好心帮你的那位初拥,再怎么说,当年的那一场屠杀,我可是完完整整看在眼里,跟他也是有着不浅的缘分呢——”
“铮——”
钢刃碰撞的声音响彻耳膜,阿诺德的目光看向呆站在原地的邵弦,大声喝道:“邵弦你个白痴!
快去帮忙啊!
站在这里干什么?!”
邵弦这才如梦初醒,飞快地捡起血气化剑跟随着岑修之一同攻向血族,那血族本来便敌不过岑修之,现在加上一个邵弦,弱势更明显,很快便注意力不稳,被岑修之一剑贯穿了胸口狠狠钉在地面。
血族的嘴里喷出一口血来,眼睛变得赤红无比:“哈哈哈——艾尔蒙,你别以为你杀死了我,就能在长老之位上坐得好好的,今天我就是冲着报仇过来的!”
“死就死,别说废话。”
岑修之神情不变,取出剑又往他身上狠狠刺去,这一次血族的声音才算彻底消失。
解决了血族,林美儿和阿诺德也开始回收结界,岑修之将手中的剑拆散分解,转身走过邵弦身边:“走吧,邵弦,后续就让爱德华处理。”
邵弦却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呆呆地注视着面前被熄灭的火迹,脑中轰然闪过了零散而片段似的画面。
——烈火、哭泣。
——惨叫、鲜血。
挡在他身前的那道身影,手中也紧紧握着一柄长剑。
他所踩过的地方,会如同雨水扑向地面,让所有的火都在转瞬间熄灭殆尽,如此强大的能力,在血族里可以称得上凤毛麟角。
岑修之的脚步顿了顿,听见了从后面传来的破空声,眉间一拧,忽的转身横向格挡,被击得狠狠往后退了一步。
“是你吗?!”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