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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洛在心底默默为小包子默哀,他真忘了秦斯泽会来,“他今日告假歇息。”
秦斯泽闻言脸色变得很紧张,心口一痛,连自己都未注意到嗓音哑了几分,“他怎么了?”
跟舅舅坦白从宽和出卖舅母,他果断选择出卖舅母,因为不管他如何为小包子掩饰,秦斯泽都能发现。
“舅舅,朕不是故意让舅母受伤的。”
辛洛一想到自己这样是变相欺骗了小包子,心底的愧疚更甚,“今早朕起身未注意到舅母在朕的身后,不小心打翻了热乎的红糖姜茶,令舅母烫伤。”
舅母?
秦斯泽微微一愣。
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他的脸庞,偏过头去轻咳几声,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如孩子般傻笑起来。
秦斯泽平生最大的梦想是把小包子迎娶过门,做他的将军夫人,自然也想要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辛洛承认小包子的身份。
这一声舅母可谓是叫到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随后秦斯泽一想不对劲,皱着眉头看向辛洛,疑惑道:“陛下怎知道舅舅与小包子的事情?”
“…舅舅你俩这么明目张胆。”
辛洛想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朕不是眼瞎的,朕看得清。”
秦斯泽被呛的又咳嗽了几声,对着辛洛颇有些鱼死网破的意味,“你舅母呢?”
辛洛指向偏殿,“在朕偏殿歇息。”
辛洛不让小包子回到自己的屋歇息,虽说他们俩真正相处的时日不多,但他对小包子还是稍稍有些了解,把小包子放回去,无疑是放虎归山,到别处继续当差,倒不如把人留在寝宫偏殿。
一知道自家地坤在哪,秦斯泽直奔向偏殿。
秦斯泽着急,偏殿的门未关上,辛洛刚阖眼想闭目养神片刻,却听到偏殿那传来了一声,“阿胖!”
得。
舅舅喊舅母阿胖。
辛洛偏头,压低嗓音对安清道:“你去…”
“不是说好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的关系吗!
你怎么告诉陛下!”
小包子气急败坏冲秦斯泽喊道。
一字不落传到辛洛的耳畔。
八卦之心瞬间燃起,辛洛笑笑。
他不打算让安清去关门了。
随后是秦斯泽委屈巴巴的,“不是我主动告诉陛下的啊,是陛下自个儿猜到的。”
他还未靠近小包子,就被小包子这么一吼给吓的不敢向前。
小包子一噎,旋即梗着脖子道:“还不是你来拓洛宫时对我做了些让陛下误会的事!”
这话一出口,小包子愣了一下。
说错话了。
说到’误会’,秦斯泽就不让着小包子了。
他有些气恼,他俩明明就差成亲仪式没成而已,天乾对自己的地坤举止亲密、亲昵才不是错的,但又不舍得冲小包子吼,只能自己生闷气。
心里却还想着小包子被烫伤的事情。
直接坐在离小包子不远的贵妃椅上,抱胸不看小包子,却悄悄用余光瞄了眼小包子的手,方才上了药膏有些时辰,这会儿烫伤的部分没有先前的红,只是动一下还是会疼。
见秦斯泽生气了,小包子软软喊了声疼,秦斯泽立即坐不住挪步到小包子床榻,满眼心疼的看着被烫伤的手背。
媳妇儿喊疼了,骨气就放在一旁吧。
轻轻对伤口呼了几口气,时不时问道:“还会疼吗?我给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