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景把汗巾在头发上胡乱擦了几下,又朝着夏泱泱笑了笑。
因为潮湿,他头发微微打着卷儿,大眼睛自眉底往上瞧人,无辜得像只巴儿狗般。
这样一脸无邪地把人禁锢起来,怕也就只此一家。
他把手放到腰上,有点笨拙地往上提了下,手掌一攥,一串水花就从他指缝儿里被挤出来,砸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
的声响。
“宗景……”
夏泱泱垂眸说,“不如把这裤子换了,若是没有衣物,用汗巾裹上也罢。
湿湿得贴在身上,该有多那难受……我不看你就是。”
她说罢把眼睛就闭了起来。
烛光下,她的睫毛上缀着的泪珠闪烁,眼皮紧紧闭着。
双手被他缚在墙壁上突出的烛台上,袖子从手臂上垂下来,在手肘处形成水波一样的褶皱。
宗景看着她点了点头,乖觉地走到一旁,拿了块硕大的汗巾在一旁备着。
然后,宗景伸着脖子看了看夏泱泱,方转过身子去。
夏泱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抬起眼皮,眼珠子滴溜溜地瞧着宗景。
就见他腰身和脖颈儿都略微挺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放到自己腰部的束带上,低下头,去解那腰带。
这腰带浸透了水,解起来费了些功夫。
落在地上时,发出沉重的一声“啪”
。
这水跟油到底不同。
这裤子浸透了水,就容易挂在人身上,有了摩擦,便不顺滑。
宗景把裤子一点点褪下去,费了些功夫。
夏泱泱倒也不计较,他这功夫花得长些,也不过是好事多磨。
就像是一层层拨开水果,一边儿嗅着果香扑鼻,一边儿期待着那果肉自果皮中脱身。
有人把果肉挖出来,放到面前的盘子里自然是好,可是自己看着那一层层果皮离去,弄得满手甜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夏泱泱脸儿一热,看着宗景腰身上,腿上,亮闪闪的水渍,心里头犹如小鹿乱撞。
诚然,她也不是没见过男子的样子。
但其实这道理说出来也简单,譬如这人喜食青瓜,看了生得鲜亮的新鲜青瓜,自然每次都会食指大动,心中欢喜。
也不是今年吃了仨瓜俩枣,来年下了应季的青瓜,就不想再看。
虽说那种情形,也不是没有,吃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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