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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氏擦了擦眼泪,欣慰的对陆文说道,“我儿真是长大了。”
陆文见武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把今天去找陆芸娘的经过和武氏说了说,“姐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去了京城,只是京城的一二品官员就不下十几户,更不要说宗室贵人了。”
武氏当然知道陆芸娘长相艳丽,既是被当成美人被送了出去,估计就是做妾的命,想想陆芸娘那倔强的劣性脾气。
武氏就不由得叹气,“你姐姐和你都是一个脾气,倔的不行,她那脾气哪里是能忍气吞声的主,娘真怕她受不了人家的气。”
陆文明白武氏说的意思,做妾不只是要看丈夫的脸色,还得看嫡妻的脸色,若是遇到好说话的嫡妻,忍忍也能过去,若是遇到不好说话的狠毒嫡妻,估计小命都难保。
看武氏焦虑的模样,陆文只能强打着精神安慰她,“阿娘无需太过担忧,姐姐出去的时候一定想过这些后果,她既然决定出去了,就一定会学着忍气吞声,日后我也会尽力找到他。”
第二天下午,陆方的父亲陆奇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听到自家大媳妇田氏,抱着两个孩子在大院里大哭大闹,他不由的有些头疼。
在刚进村的时候,他的五儿子陆平就跑去找他,把家里大乱的缘由告诉了他。
原来陆方跟陆大伯上山猎了一只很大的老虎,拖到彭城去卖了钱,也不知道卖了多少钱?
陆方没有拿回家一文钱,田氏就去质问陆方,陆平不知道陆方和田氏说了什么,结果田氏就在院子里大闹了起来。
近几年来,随着陆方几个孩子陆续长大,田氏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几次隐晦的提出想分家。
陆奇怎么会同意,老二老三都还没有成婚,陆方十三岁,陆平九岁,小儿子才七岁,分了家,他们吃什么喝什么,又以什么为生?
陆方的两个弟弟年纪尚小,不敢对田氏平时的刻薄发表意见。
可陆方不同,他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主,基本上就是有什么说什么,长久下来,田氏就把所有的火力对准了陆方,以至于他在家里的地位才越发的微妙了起来。
看的坐在院中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田氏,陆奇皱着眉头把背上的弓箭摔到了地上,转身就给自己大儿子来了一个狠厉的巴掌。
“既然你媳妇看不上你兄弟,不如你带着她去田家上门吧,我也不要你养老送终了,我还有五个儿子呢,你今天就收拾东西带她走。”
陆方的大哥捂着自己的脸直接就跪到了地上,急忙说道,“爹,您这是在戳我的脊梁骨,就算我休了她,也不会跟着去田家上门的,既然她看不上我们家,不如今天我去找族中长辈禀明情况,立刻把她送回娘家。”
田氏看着父子两的这场戏,直接懵了,从来没有想过公公会这么狠心让丈夫休了她。
但田氏并不知错,跪到了地上,急忙声辩道,“爹,您也知道我当这个家有多难,阿方既然赚了钱,不拿回家贴用家用就算了,回来还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家里一点事也都不帮忙,胳膊还净往外拐,我也难啊。”
陆奇一点都不吃田氏这一套,告状的戏码已经上演过太多次,他也不是没有偏帮过。
但田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就是因为他没有公平公正,以至于陆方越发的叛逆。
陆奇没有对田氏说什么,还是对自己的大儿子说道,“既然你也同意休妻,还在这跪着干什么,去把长辈们请到家里来,把事情讲清楚,你晚上就给她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把她送走,若是田家有什么意见,让他们直接来找我。”
田氏这下真的吓坏了,自己娘家有多穷她不是不知道,若是被休了,她父兄估计吃了她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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