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读文章时都会上下联想,真是聪明,相比于你如此思维敏捷,我就逊色多了,我读文章都是夫子带着读,熟读后自己背,最后夫子才会讲解。”
陆文意识他好似太过先进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都是我个人的想法,对不对我也不好说,你别听我胡说八道。”
还不等陆子轩在说话,陆方洲的声音就从他们后面响起了,“不是胡说八道,这世间各有各法,即使你还没有入学,也有你自己的法,此法甚是高明,聪明人从来都不同于平常人,想法也不同于寻常人,看来我让你跟着子轩一起学习是对的,日后你说不准还能走到他前面去。”
说完就对陆子轩又说道,“自从上一届的学子都去了青山书院后,我就感觉到你有所懈怠,正好陆文在你后面追赶些,让你也能有些急迫的心情。”
不管陆夫子是不是他们正式的老师,他都是有老师的职责,陆子轩对陆夫子的话严肃以待,直接就开口道歉,“是学生的不是,确实有些懈怠,可能是学堂中没有和我同等进度的学子,长久以来总是有些自得意满,忘了若是去青山书院,定是要丢人的。”
就这样,陆文就一直跟着陆子轩,刚开始还好,陆文总是会问陆子轩一些生字,渐渐地就不在问了。
陆文不问,反倒是陆子轩心里越发的急迫,因为随着陆文不在问,陆文的识字课业也接近尾声了,就能正式开始跟他学习字段的含义。
虽然陆文是先跟他学习的大学,并未如一般学子从论语开始学起。
但大学的篇幅也并不长,而且陆文思维实在是发散太快,他即便没有跟陆方洲先学习论语。
在学堂做功课的时候,听陆夫子给别人讲论语的时候也能一起学,就连大学,很快也跑在陆子轩前面,还能反过来指点陆子轩几句。
要是陆文知道陆子轩如此想他,肯定要大呼冤枉,因为论语他真的不是初学。
他在现代已经学过一些论语的篇幅,能学的如此之快,可不是听陆方洲给别人讲课学来的。
陆文的书桌第三天就到了,他把书桌安置在了陆子轩旁边。
他知道,连笔墨纸砚都如此昂贵,书籍?肯定也买不起,所以他只能抄,但是他现在的字还稚嫩得很,大多只能有型而没有形。
陆文的书桌来了以后!
他先在书桌左上用水一临摹一页书上的字,等像模像样后,才抽出一张纸开始在纸上写,虽然会有错,但是在第二张纸上写的时候就不会再出错。
心里有谱了以后,他才拿出用针线缝出的黄纸书,抄写了那一页上的字,他每天抄的并不多,最多两三页,其他时间大多都在看书。
而在一旁看着陆文的字日益成形的陆子轩是心惊不已,陆文的思维实在迥异,他连练字的方式也如此与众不同,才短短一个月,就能在桌上用水写两遍,也不用在纸上誊写,直接书写在他的黄纸书上。
陆子轩再也忍不住,拿过陆文已经快抄写完成的大学看了起来,虽说字迹还稚嫩,但大小基本一致,而且也没有错字。
陆文的这本黄纸书,之前就已经裁好缝订在一起,所以他是肯定不会写错字才会书写到上面。
“我见你就在书桌上用水写了两遍,连纸上都没有在誊写了,竟然能达到如此水平?如果说你之前真的没有练过字,夸你一句神童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