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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陆文的学问如何,但他的礼仪进度确实已经很好了。
老者也没有想到入学几个月竟然能达到如此程度,
不由的在问道。
“可是城南的青山书院入学。
青山书院可算是汇集了临州的人杰地灵。
能教出你这等学子也算在情理之中。”
陆文刚开始还以为老者也许就是青山书院的老师之类的人,毕竟他没有明显的身份标志,一身文人气度又如此明显,
只是他恭维青山书院,却不了解书院详情,“小子并不是青山书院的学子,而是刚刚在族学中入学,不过小子在族学中开蒙个几年,估计也要入青山书院继续学业。
算是青山书院未来的学子吧。”
老者没想到陆文说话还如此有趣!
许是心情好,想找人说说话,“人家散的是喜钱,虽说没多少,但也算是钱,你不是说你家境平寒吗?为何说会不需要钱?
这些抢钱的百姓只是为了温饱度日,你作为文人却花钱如流水。
所以你应该是比他们更需要钱才对。”
陆文一个人站在这里也是无聊,有个人说话也觉得挺好的,便笑道,“小子并不认为温饱和学业相比,是学业更重要,若是连温饱都无法解决,学业又如何继续?”
老者是文人脾气,见陆文竟然把学业和温饱做对比,温饱还成为重要的,不由地指责他。
“你怎么可以如此认为,你当知道我们大楚以文当先。
以文治国,若是没有文,国又何为国呢?如果国都没有了,温饱更是谈不上。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陆文摇摇头,回道。
“老伯,这话是从国家大义方面设想,可老伯也想想,若是从百姓方面作为设想,又会有所不同。”
老者也没想到这样大义凛然的答案,竟然没有把陆文一个孩子给震慑了,没好气的示意陆文给他举个例子,怎样从百姓的角度设想。
陆文也没含糊,“若是有几户人家生活在深远山里,那他们是否需要学文,是否需要国家?他们首先需要的是如何能让一家人过上温饱的日子。
这才是从小处设想,若是从大处设想,当然是老伯的理论更为合适,老伯扪心自问,如今我们大楚国,是应该从大处设想,还是应该从小处设想?”
老者没想到他没震慑住陆文,却被陆文的言论给震慑了,虽然有点大逆不道,
可他说的也没错,一个是大视角,一个是小视角,
从政治的角度看,肯定是要从大视角出发,只是从百姓的视角来看,确实是温饱最重要,
而大楚百分之九十都是需要温饱的百姓,所以陆文说该从哪个视角出发,其实不用他来回答。
老者看着陆文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待会有事吗?难得遇到思维新颖的学子,不如老夫请客喝茶如何?”
陆文闻言惊讶的看着老者,这老者别是人贩子吧,不过随即就苦笑,大楚可不是现代,大多人都还是目不识丁呢,人贩子肯定不会是读书的人,哪里有老者这般气度。
老者见陆文犹豫,以为是他顾忌两人素不相识,就自我介绍了起来,“老夫韩选从,是刺史大人的族弟,这次刺史大人家的喜事还是老夫来传达的,还未问小友姓名!”
人家都自报家门了,陆文自然也要礼尚往来,“小子陆文,乃翰林院讲士陆方城的族孙,见过韩老伯!”
韩选从没想到陆文竟然是陆方城的族孙,若他没记错,陆方城的孙子辈都带子字,既然陆文没有,那就是旁支。
“陆征铎肃穆钢炼,没想到竟然有你这么思维新颖的族孙!”
陆文记忆中只见过陆方城一次。
只记得那年他让所有的陆家男丁淋着雨在祠堂中祭祀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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