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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卫韶是父皇扶持起来的,多少有牵制内阁的意思,行走墙头可以,但别成为一颗墙头草!”
陆文既然要站到誉王这本,自然要表明立场,“王爷许是不知,圣上许诺学生两年后去主持全国票号的事宜,实际上,卫大人与臣都是一样的,王爷已经坚定了立场,太子许是一时难以接受,一叶障目罢了!”
赵詹听到陆文选择中立,不禁松了口气,提起太子,他也有倾诉心扉的冲动,
“本王年幼时!
父皇出巡各地,母后常常跟随左右,本王是在太子身边长大,此时站到他对立面,内心很是煎熬!”
赵詹知道选择了就不能后悔,但他还是很迷茫!
心里的某处有破裂开来的感觉,非常的空洞。
陆文不是当事人,不好做出评价,只是沉默陪着,半响后,赵詹劝他离开。
“你作为新郎官!
不好消失太久,去招待宾客吧,待会你去迎亲时,本王在带阿玉离开!”
誉王作为王爷,能来陆家参加婚礼已经非常难得了,而且他还得去苏家走个过场,所以只能早点来陆家。
接亲很顺利,即便苏阁老找了很多自己的学生和好友,作诗作迷拦人,都没有难住陆文。
拜过苏家长辈,陆文就该带走新娘了,只是临走时,苏阁老却拦住了陆文,叫道:“陆子文,!”
只是一句话都不说!
精明的眼中满是急切和浓郁的不舍。
陆文知道苏阁老的意思,也许他是天下读书人的向往,也许他是百官敬佩的上峰,可这一刻,他只是一个不舍得亲自带大孙女的爷爷。
陆文会心一笑!
说道:“爷爷放心,我不会辜负檀越,也不会让她伤心难过!”
背苏悦娘上花轿的是苏檀起,他还要把人送去陆家,苏家到麒麟巷其实不远,不过婚礼议程上安排了花队要绕城一圈。
因为准备的聘礼实太多了,若是直接去麒麟巷,怕是前头都到了,后头抬聘礼的队伍都没出门,如此会很不吉利。
夜晚来临的时候,陆家的喜宴也开始了。
整个宅院一派喜气洋洋,庭中挂满红色灯笼和红色的纱幔将整个陆家映照的犹如红海。
客人们身着华贵的衣装向陆文敬酒道喜,虽是早有准备,酒中掺了水,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有些顶不住。
可惜他是新郎官,还是陆家的家主,躲都没处躲去,就这么着,从太阳尚未落山生生喝到了亥时将至。
他被扶到新房的时候,站都站不稳,只能忍着不舒服被扶到喜床上。
新房也和陆家庭院一样通红,描金花烛成双插在堂上,烛焰轻漾,照得一室洋洋的春意暖人。
苏悦娘的盖头在拜完堂后就掀开了,当时陆文都快不认识她了,头戴牡丹金冠,脸上化了浓浓的妆,小嘴嫣红,一身金线刺绣喜服。
好看是好看,就是跟假人似的不真实。
陆文被扶到床上,闭着眼睛就吩咐准备水沐浴更衣,等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