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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冷笑一声,喃鳯也不再顾及这暧昧的姿势,强行将手抽出来,由于过于用力还被衣服上的饰品划出一道血痕。
他狠力捏住颜愈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盯着眼里那闪动的黑芒,道:“你觉得委屈?委屈什么?需要我替你说吗?”
颜愈怔了怔,似乎是没理解花辞怎么会这么说,两人对视着,都像是要从另一个人眼里看出点什么,花辞牙齿轻轻碰了碰,嘴角却诡异的勾起来,道:“为什么不杀了我?捉弄我作贱我有意思吗?是我那里惹到你了吗?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不好吗?”
花辞笑出两声,笑自己前世的无能无知,也笑自己前世像个傻子一样相信颜愈。
那双眼里透着疯狂和绝望,要将另一双眼眸给看穿,从里面看出点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对我,是我活该吗?这些都是我应该承受的吗?我究竟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我要你来评判这些?!
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削肉刮骨碎魂断尸——”
“……这些我应该受吗?”
极尽压抑,才逼的花辞这样,若是平时,他必然不会将前世的恩怨放到如今来说。
花辞压低了颜愈,放缓语气附在他耳边道:“你怎么不让我死啊?”
不知道是不是颜愈的错觉,他总觉得花辞这时候应该是眼眶微红的,在花辞压抑着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清醒了。
“师父?”
颜愈忙不迭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规规矩矩的跪在他身边,低着头,等花辞也从地上站起来了,才道:“徒儿冒犯师父了,还请师父责罚。”
他不敢抬头去看花辞,颈侧那块殷红格外明显,虽然当时他意识不太清醒,但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还是知道的。
“颜愈。”
花辞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你想有个家吗?”
第二十七章师徒关系
颜愈眸光微动,道:“想,因为太渴望得到一个人的照顾……或是去照顾一个人,所以徒儿逾越了。”
花辞将后颈的血迹抹去,被咬的那处已经不怎么疼了,刚才疯了一阵,此刻却格外清醒,道:“不用找理由,你方才差点走火入魔,数年已过,心性还是如此不稳,是废材吗?”
“师父教训的是。”
花辞垂眸看着他,在那一刻想说什么,但两瓣唇动了动,终究还是道:“罢了,今日之事,你回去好好反省,出去吧。”
颜愈眸光微动,心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师父竟然没有责罚他,难不成真是因为自己说的那几句话?
见颜愈还不离开,花辞蹙了下眉,道:“还不滚出去?”
“……是,多谢师父。”
颜愈出去时还将门给带上,花辞扶了扶额,心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通天塔的事情还没了解清楚,昆吾之行也还未筹备,现在还有颜愈这混账在耳边烦他。
不过刚才发泄了一通,心里倒是对颜愈没那么排斥了,至少可以保证以后能维持正常的师徒关系,不会有事没事的给他松松筋骨。
也不知是不是颜愈故意躲他,接下来几天时间,早起不见他踪影,日落也不知回来,偶然看见都是一副身心憔悴的模样,花辞也没管他,自生自灭去了。
可有一日他从梦中惊醒,已经快到卯时,没心情再睡下去,于是便披了衣服出来坐着。
天还未亮,而冬日里的长风吹起了他的碎发,他靠着廊柱,屈膝坐在护栏上,闭了闭眼,吐出一口白雾。
才将梦里的事物抛诸脑后,便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脚踩地的声音,紧接着是他徒弟一声惊呼:“师父?”
花辞抬眼看去,只见颜愈站在院中,正准备出去时发觉院里还有一人,仔细一看竟然是花辞,颜愈突然有种干坏事不小心被抓包的感觉,走到花辞跟前,小心问道:“您怎么在这儿?”
花辞笑道:“那你以为我在干什么,睡觉吗?”
颜愈不语,花辞继续道:“此时还早,你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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