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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眼角的那片青衣动了,同时他也如离弦之箭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倒下的清韫,那把冰冷的剑落在了半路,但已经没有人在乎它了,夜篱抱住了比它更冰冷的东西。
不知为何,夜篱的视线糊模了,他本想看清清韫,但现在看到的却是一片青红交织的水糊,直到他眨了眨眼,那碍事的东西才从眼眶脱落。
清韫此时已是狼狈不堪,嘴唇毫无血色,唯有张张合合时,才有些鲜红流出。
身前身后血迹斑斑,毫无疑问,全是他自己的,两人相贴紧密,夜篱的白衣上难免惹了些红艳,也是他的……
刚刚谁也不知道,清韫是如何靠着最后一丝力气站起来,又挡在夜篱面前的。
人们最傻的行为,莫过于如此,以自己一命,换别人一命,但这何尝又不是最无奈的行为呢?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对于清韫来说,夜篱是至高无上,比生命更珍贵的人,无论重来多少次,他都会毫不犹豫且毫无保留的保护他。
这样的人,仅此一个,同生命一样,仅此一回。
“师兄,别哭……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清韫的声音极轻,极温柔,原本这是他最不擅长的,却在生命透支的情况下展现的琳璃尽致。
夜篱经他提醒,才发现自己竟然落了泪珠在他脸上,和血迹融合在一起。
但他并没有想抬手擦拭,只想抱着这具身体,再紧一点,再久一点。
但怀里这人却抬起了那只还算干净的手,用那回光反照来的力气,轻轻替夜篱擦了泪痕,他说:“你别记仇,这次……是我不小心……”
不小心中了剑,又舍不得看你死。
“我还想着,你能带我去看极北之地的冰川,带我去看……所有没有看过的光景。”
清韫露出一个无力的笑容,似是自嘲,他又说:“不过还是算了吧……师兄,我更想看你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
清韫还未来得及闭眼,手便缓慢地滑落下去,浑身再没有一丝血气,渐渐地显现出了一个死人该有的样子。
他这道目光,坚定地落在了他的爱人身上,即便死不合目,也要将它留下,作为最后羁绊。
阴阳两隔,便是这短短一瞬。
“清韫……清韫——!
!
!”
飞鸟惊起,丛林骚动,整个昆吾山都听得一清二楚,从此之后,再无人会知晓,美丽的光景终有尽时,再冷的冰山,都化在了最温暖的怀抱。
其实清韫还想说:我有一件事没告诉你,我天生心脉偏右,那一剑并没有刺偏,他要的,就是我的命。
总归我是要死的,再做点什么,总比什么都没做好,更何况,我是不希望你死的吧,否则心怎么会这么痛……
对不起,是我骗你了。
那就让我……来世再去找你吧……
……
在场目睹了全过程的人闭口不语,因为这本身与他们毫不相干,即使有人多情,也只会在心里默叹口气。
没人知道,白衣的人失去了青衣仅存的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台上边缘位置响起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有人走到夜篱旁边,道:“苏一陌受灵器反噬,死了。
你就当是报仇了吧。”
夜篱薄唇紧抿,脸上的泪痕早已风干,他声音略带嘶哑,道:“那你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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