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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愈封他灵脉所用的力道不大,他冒险将这禁制冲破,已然又伤到了,原本不至于此,但在通天塔上大概得知了那些前尘往事,真怕颜愈会做出什么。
所以还是忘掉的好……
花辞好长时间才平复过来,他将颜愈扶在床上,自己起身去换掉身上这件沾血的衣服,顺便将这红衣用火烧了个干净。
青枫殿中仅有的几件衣服皆与他的穿衣风格不符,这也是他很久以前的安排,花辞在净白、沙金和青竹这几件衣服中挑挑拣拣,最终还是选了那件净白色的。
换上这件之后,脸色倒色没有先前那突兀了,但也几乎要和身上的白色相融,花辞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床上,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在临睡前将自己的灵脉封上,完美的配合着颜愈的“记忆”
。
但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还是败在了小心谨慎之中。
次日,颜愈先睁眼,不知为何,在他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痛,像被重物砸了一般,偏生又没有任何伤口。
他回忆起昨晚的事,花辞从外面回来,好像……
对!
受伤了!
颜愈猛地坐起来,看向身边,还好,花辞还睡着,不过颜愈皱了皱,他怎么感觉……这人脸色更差了?明明昨晚调理了之后是有所好转的。
好奇怪……颜愈将视线从花辞身上收回来,向屋内扫视了一周,昨晚发生的事合情合理,毫无批漏,但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总不该这么平淡。
颜愈看向自己的手掌,手心中,有四个弯月形的血痕静静的躺在那里,还未彻底消退一一是指甲留出来的。
但他记得自己昨晚的情绪一直很稳定,并未做过这样的动作。
还有……花辞昨晚睡下时明明穿的是红衣,现在怎么变成白色了?若是他中途起来换,不可能不惊动颜愈。
所以这一切是……
花辞人已经醒了,但还未睁眼,便难以遏制地咳了两声,颜愈迅速反应过来,将他扶起,关切道:“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其实不必花辞说,他也知道了大概,花辞神魂不稳已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随时有可能危及性命,而对他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静养,不是一年两年的那种,而是长期,几十年以致百年的那种。
“……这是什么时候了?”
花辞问。
他以前说话是恹恹的,现在说话是病恹恹的,没有丝毫力气,花辞扶了扶额,十分颓败的靠在颜愈身上,听见上方传来声音说:“还早,您要再休息一下吗?”
他几乎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了,还没虚弱成那个样子。”
其实花辞对自己的身体从来不上心,就像明知自己神魂不全,还冒险动用神魂之力,明知往生曲会让自己非常不适,却还是吹了,甚至更早之前明知自己身中枯木逢春,却还是先出手救下了那几个护卫。
颜愈视若珍宝的东西,却被他拿来随意糟蹋,如何能不痛心?不过,花辞也确实睡不下去了,因为一大早,花季便来了青枫殿。
颜愈只有小时候见过他一面,对这人的映像只有冷淡少言,大公无私。
不过今日一看,倒觉得……他是这群兄弟中最讲情义的一个吧。
“你这是怎么了?”
花季一进门,便注意到了花辞的脸色,蹙眉问道。
“没事……”
“神魂不稳。”
花辞:“……”
他正顺口说一句“没事”
,不料想颜愈突然折他的台,简短的说出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花季听后沉默了一下,暂时没说什么。
花辞:“来找我,想问什么?”
花季没说,却用行动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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